Talleyrand 组 (@[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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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活动:

[2022-06-24 17:00:26] [email protected]: 巴朗特(Baron de Barante)在给亲王的悼词中强调他是一个“事情的科学”的专家(science of events):"他从来不绝望或者变得沮丧,因为他出众的智慧能在别人只看见阻碍的地方感知到一种方法和权宜之计。他的格言显示了这一点—总是有更好的选择。重要的是看到选择,这是有关聪明的问题;把握选择,是一个性格问题。大部分人缺乏后者胜过前者。"@Talleyrand

[2022-06-23 01:17:32] [email protected]: [CW] 【塔列朗回忆录里有关汉密尔顿的部分 续】【渣译】

依我所见汉密尔顿先生并没有断然拒绝总有一天所有行业在世界各国被永久分割的可能性。我对他说,欧洲熟知并培养所有艺术门类,擅长制造各种奢侈品,如同擅长享受令生活愉快可亲的一切事物。新世界拥有一种独一无二的财富:它的农作物数量总是超过任何竞争的国家。因此,这两种应用人们能力的两种模式的分布,至少在相当一段时间里,不能服务于必须在国家间涌现的关系的标准和基础吗?这些国家的其中一些每天需要以最合适的成本购买最普通的生活必需品,而另一些急于获得所有使生活更愉快的产品。这种自然平衡不会给被国际公约管理的,将在不同国家建立商业交往的智慧的交流提供广阔的基础吗?“你的观点,”汉密尔顿先生对我说,“只有当巨大的市场,像之前存在于旧世界的市场在美国建立后才切实可行——这一天的到来或许并不遥远。”“四个主要的市场集中了世界的所有产品:伦敦市场,尽管我们的商业取得了成功,但在未来很长时间里,它仍然将会是第一市场;阿姆斯特丹市场,如果荷兰的情况没有好转的话,它的竞争力将很快转移到伦敦;加的斯市场,它的竞争力最终将转移至我们北方和南方的港口去;还有马赛市场,它的繁荣得益于地中海贸易,但是你们法国人现在将会失去它了。“至于我们,我们只需要两个市场,但是他们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其一是北方市场其二是南方市场。“这些大型市场建立后,商业运转能够回到正轨;商业公司将不再仅仅依靠风险获益,将各种商品的真实价格和质量公诸于众将会是各个市场的利益所在;因此经济的大幅度起伏波动将得以避免,从而所有投机的损失与收益将保持在合理的范围之内。继而所有国家的水手将会满怀信心地将货物送往世界各地的港口。”我钦佩总是出现在汉密尔顿先生表达的关于他祖国繁荣的私人观点中的普遍秩序的精神。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将会意识到,但如果他们意识到了,那也只会在美国的入侵和侵略精神停止改变美国人民和其他国家的普遍关系,在明智考虑美国自身的利益它将利用所有可能的优势、利用属于自己的广袤国土努力征服自己的国家之时。我已熟知我想得知的有关美国的一切;我在这个国家已经度过了近三十个月,除了远离法国或英国外我别无其他目的,我只想亲眼见到历史刚刚开始的伟大的美利坚。来自欧洲的消息带给我的未来不确定性,促使我开始一次投机活动,这项投机如果能精打细算地进行下去将会是最有利可图的。我决定乘坐我租下的一艘船前往东印度群岛,船上的货物与几家重要的费城公司和一些荷兰资本家有利益关联。我的船只装满了货物;我刚要动身时,接到了国民公会的法令,允许我返回法国。这件事对我而言是不请自来的;这件事是由我几乎不认识的Messers. Chénier和Daunou提倡的。对于他们,无论他们的政治观点可能与我的有多么不一致,我应该永远对他们心存感激。利用这条法令是必要的,否则将永远放弃返回法国的希望。曾经和我一起进行过投机活动博梅斯先生去往了印度并最后在那个国家去世了。我非常不舍与德拉罗什富科先生告别,我对他的感情十分深厚;我十分不舍的还有汉密尔顿先生,他永远在我的回忆中占据最首要的位置。和朋友们告别后,我登上了一艘驶向汉堡的令人难受的丹麦船只。@Talleyrand

[2022-06-23 01:10:20] [email protected]: 【塔列朗回忆录里有关汉密尔顿的部分】【渣译】在费城与纽约度过的两个冬季期间,我利用这个机会会见了将独立战争载入史册的领导人,尤其是汉密尔顿将军,我认为他的头脑与性格将他置于可以与欧洲最显赫的政治家不相上下的地位,甚至连皮特先生和福克斯先生也不例外。如我上文所提到的,在美国游历时我注意到,农业不如商业受鼓励,不得不在这两种繁荣的来源中做出选择,政府决定将二者比例向有利于商业发展倾斜,同时最近通过在他们国家的所有真正财富,加上由在美国各地涌出的专业为商业目服务的银行机构所获得的虚构财富来强调这种意图。偏狭地看,一旦产生这种冲击力,空虚和虚荣很快会谴责谨慎,节制和单纯的正直。通过推翻之前在大都市设置的贸易壁垒(这些壁垒将所有殖民地的产品集中在自己的市场,为他们的投机买卖定下自己的规则),美国利用了他们的独立带给他们的地位和力量。他们向旧世界的所有市场输送数量惊人的各类商品,这些商品的到来改变了物价,带来了不可避免的商业危机。这些混乱的主要原因是美国东部港口和南部港口之间遥远的距离,每年都有成千上万艘装载着类似货物的船在几乎同一天出发,开往欧洲的所有港口。因此,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美国与欧洲的贸易将完全靠运气。在美国的那些漫漫长夜里,我总是想起我不幸的祖国,她的苦难深深地折磨着我,我常常考虑她未来的前景会是怎样的。此外我还寻求消除或至少减少阻碍互利商业关系的障碍的方法。我完全意识到我想象的漫游是多么无聊,然而这些思绪令我开心。不猜测理性分析,除非西班牙与其殖民地之间的争端得以解决,不然人们的希望会被拖得太久,因为只有在这场争端后大国的海事和商业利益才会走上正轨。因此我对规则的希望每天都在被发生在我眼前的事情所扰乱。在1794年,我目睹了第一支去孟加拉的美国探险队的返航,与之相关的船主获得了大量补偿,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为了从英国公司获得的巨额利益中分一杯羹,十四艘美国船只从不同港口起航去往印度。美国竞争的突然出现带来了某种敌意。竞争无限地增加了商业风险,因此巧妙的组合很少得到补偿。所有这一切发生在所有文明国家人口增长之时,人口增长极其创造的新鲜需求每日刺激着人们的激情。所有这些考虑使预测未来极其困难,几乎不可能指引未来的方向。对于一个被驱逐出自己的祖国,不得不住在一个旅店或住在清冷的住所的人来说一切似乎很容易;而对一个安静地坐在自己家中的人来说一切似乎不那么容易了。因此我利用我狭小住所将我抛入的思想处境来沉迷于与高层政治和令世界回复正常。就像制宪会议的一位优秀成员一样,放弃了人的性格问题,我求助于一种哲学精神,制定了一套新的,通用的国际法律准则。在建立国家和个人利益的平衡之后,这套准则应该为了各大国的政治和互惠利益将他们联合起来,同时在他们惯常的交往中引入自由平等。我甚至想象我正在将经济学家的体系应用到自由贸易和废除关税的关头(这些想象由我的推测观点构成),这时我正尝试解决美国国会采纳的一个新海关关税问题,这个问题是在我的朋友汉密尔顿的提议下生效的。我与这位博学多才的将军之前的谈话都是关于美国管理机构的这一分支的。“你们的经济学家,”他对我说,“创造了一个宏大的梦想,但这只是出于好意的人们夸大的空想。理论上,”他补充道,“他们的体系也许会受到质疑并且暴露出不健全之处;但我们必须将他们愉快的幻想留给他们;世界上目前的事态足以证明至少目前他们的计划无法实施;让我们对这个事实感到满意吧。”我并没有坚定地支持经济学家,但我几乎不能下定决心接受这样一种观点,即不存在给所有商业国家带来共同利益的“自由”组合。当一个人流亡时仁慈博爱的设想会涌上心头。@Talleyrand

[2022-06-23 00:55:17] [email protected]: But the expatriate existence was, above all, made tolerable by the presence of so many French friends. From October 1794, when Moreau de Saint-Méry set up his bookshop and printers in Philadelphia, they had a regular meeting place where the discussion was always about France. Every evening, Charles-Maurice would come round to Moreau’s office. A frugal supper would be served, at which Moreau confined himself to rice pudding while Talleyrand ate nothing, but drank his host’s Madeira, which was (when dry) one of his favourites. The Moreau family and other French friends – such as Blacons, Talon, Noailles and the great travel writer Volney – would appear, and the conversation would become increasingly lively and noisy. Blacons used to address Talleyrand as ‘Monseigneur’, as if he were still a bishop, and receive a few playful slaps in exchange. When at last it was time to go, Charles-Maurice would regularly find a reason to prolong the evening, until firmly reminded by Moreau’s wife that though he could lie in bed until midday her husband had to be up to open the shop at seven o’clock. 一段塔某人在美国的可爱的日常!@Talleyrand

[2022-06-22 20:43:05] [email protected]: 蒸煮玉照一张 :ac_acg009: :ac_acg009:@Talleyrand

[2022-06-22 17:38:42] [email protected]: :0b20: :0b20: 搬点官推的瓦朗赛美图@Talleyrand

[2022-06-22 17:35:04] [email protected]: @Talleyr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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