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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活动:

[2022-05-11 02:23:30] [email protected]: 马丁内斯下着雨。金警督百无聊赖地用脚打着节拍,他不清楚你为什么从褴褛飞旋光着脚,疯子似的跑出来,在零下的空气中只着巡逻斗篷和恐怖领带;也不明白你聪明的的小脑瓜又想到了什么,以至于绕着书店跑了三圈又小心翼翼地投币,借助那台旧仪器眺望远方。但他很乐意体谅你。他向来如此宽容。东边有什么?西边有什么?南边有什么?北边有什么?天空上面有什么?你听到海鸟的鸣叫,它们振翅飞过,对这片衰败的废墟从不留恋。你闻到酒的香气,食髓知味疯狂鸣叫,是的,你曾经在梦中品尝,51年的灰域特酿,你一仰头饮下的是某年某月瑞瓦肖的风雪,被精心灌制成唱片,又通过灰霉酿造机,流进你的杯子。你看到形形色色的人们,卡拉洁在露台吸烟,小孩子无人管教,地摊老板戴着夸张的眼睛,书店老板用警惕的目光打量你,哈迪兄弟盘踞在褴褛飞旋,但是提图斯伸出手,你与他握手……你看到你自己,吊在后院的树上,身体肿胀,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你用钢筋铁骨忍住没有吐出来。你看见你用颤抖的手深夜拨通电话,对面传来一个女人轻柔的声音,你又闻到那种杏子味。你看到金。你看见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疲惫地躺在床上。你看见他跟在你身后,小心避开你的加姆洛克开箱步。你探听他的秘密时,他挑起的眉毛好像有什么魔力,你不得不认输。你看见他鼓励你,他把心爱的钢圈交给你,让你卖了换钱,而那时他才刚刚认识你。——极乐世界是什么?——所有一切。灰域和洲——就在表面——外层的磁气圈……燃烧着,狂怒的真理,八千年书写的历史。你忍住没有哭出来。但是金警督贴心地递上了他的手帕。你决定把它好好收藏起来,除非遇到更需要它的人。——————​Red Rock Riviera 太动人了,有机会一定要看看那部纪录片。警督的手帕我送给那位女工人了。我喜欢金,但是金给予哈里的寄托物很少,我送手帕的时候很犹豫,但是我想我做了正确的决定。我还很喜欢回答"极乐世界是什么"的那句话,特别是furious truth.晚安。#极乐迪斯科#discoelysium@discoelysium

[2022-05-06 20:38:19] [email protected]: 朵拉。默念这个名字的时候,好像有雪花簌簌飘落,一片一片。我们的小屋在冬天寒冷透顶,微博的薪水仅能支撑的取暖措施,是我们两人都在家时才会点燃的旧炉子。夜晚,两具尚且年轻的鲜活肢体紧紧相贴,摩擦,摩擦,雨水拍打在窗户上,狂风呼啸,尽是不甘的嘶吼。世界薄待了我们。但我取出那支花的时候,她的笑容是那样美,那样永恒,那样无罪。朵拉。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曾为我带来了无数的欢乐,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年堪比命运的馈赠。你比我要坚强。你离开了我,我会哭,可是你哭的时候我无法看见。你做了正确的选择,大概,因为——看看我吧,现在的我不值得你的爱,不值得爱。我们是在时间上行走的可悲生物,这一切都无法倒转。你轻易地赐予,又残忍地收走。唉。我不怪你,我只是仍然想念你。朵拉。拨通电话后你请我不要再打来。我希望你过得好,得知你过得好我非常高兴。我知道我们已经再没有可能,就算你终于回心转意,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的生活也在变好。为我高兴吧!我遇见了一个人。你不会想到我醉着拨出过的电话错打给了谁,他又如何回应了我。我很感激他,我感激这一切。我仍然哭,但是曷城警督的手帕很好闻,拿到手里总是干干净净的。也许我们该见一面,你会喜欢金的;但是不见也没关系了,再也不见,再没关系了。我同样感激你。朵拉。让我最后呼唤一声——————《伪哈里日记》我一定要查出这个冒名我写日记的家伙是谁,我才不会在日记里写这种矫情的东西,我根本就不写日记!这侵犯了我的名誉权!不管是谁,他或她应该付给我钱。嗯,警督,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今天早上有人寄来了这个,给你的。呃,这是什么?......金,你没看吧?没有。呼。那太好了,你不能看这个。(挑眉)......我是说,最好别看,这是给我的,记得吗?我还以为你愿意跟我分享一切。(吞咽口水)当,当然,但是这个......(英勇就义)(金看完了集结成册的众卿家的金彪车、彪金车、甚至彪金让车、猫塑等等等等一大本)金?......金?你没有生气吧?写得还不错,笔触很优美,而且有些事我觉得你真的会做出来。是吗?我也觉得写的不错,挺幽默的。..................那,那我就不追究冒名日记的时了吧,没想到那个人还是我的狂热粉丝!(我是天王巨星!)我对另一个世界传达的善意也受宠若惊,感谢大家的厚爱,你们提出的建议我都会斟酌采纳的。等等,金,不是吧?!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极乐迪斯科 #discoelysium@discoelysium

[2022-05-06 18:36:01] [email protected]: 我来迪组滥竽充数啦~《陌路狂花》01主cp是卡拉洁×露比,后面估计会带点哈里×金。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38822475@discoelysium

[2022-05-06 01:14:25] [email protected]: #极乐迪斯科 眼金 @discoelysium

[2022-05-05 17:22:42] [email protected]: 褴褛飞旋再见了您内!一晚二十也太黑了,我们一年到头的的工资才有几个子儿啊?不过,说说而已,我只是要去那个免费的小屋住一住,该办事还是得回来。这儿的音乐不错,酒也不错。可怜的金,还要自费住在这里呢。清晨下楼之前先偷了点思必得磕磕,精神百倍。没别的原因,好玩而已,规矩了那么久,总该犒赏犒赏自己吧?对吧食髓知味!你懂我!哈哈!我知道这玩意儿对我的大脑有害,但我的大脑配得上这个。这完全是我应得的。走到柜台跟加尔特打招呼的时候,金看了我好几眼,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顺便,我还跟鸟巢罗伊要了点吡嚯浣酮,我以前没磕过这个我也没受过辐射,但是眼睛变黄色应该会很酷。那些像罗伊一样志愿去做这些的是英雄,而我是小丑。金就在一旁事不关己地巡视货架,不想掺和这个。说到底我们只是同事,临时扎起的草台班子,来处理这个破烂地方的破烂摊子。我们甚至不在一个分局。但在我心里有个金一直冷冷地看着我。讽刺地,没有笑容。你这个疯疯癫癫的可怜鬼!末日就要来了!下班后继续去打扰金吧。白天一起探案,因为我们是同时,在履行职责;夜晚我侵占你的私人空间,因为我试图更进一步。我们可以做朋友,吗?————《伪哈里日记》呃,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是破烂地方,那只是兴之所至随口胡诌的......你知道,我爱马丁内斯,也爱瑞瓦肖。我爱这片土地胜过我自己。然后,嗯,我不知道金加入的具体是哪个地下组织,但我觉得,我也想加入一下......我是说,也许,大概,似乎,我可能是个金性恋。没错我是个金性恋!我狂热地爱上了金。............哈里?你是想说你是双性恋,对吧?没错!我爱你!#极乐迪斯科 #discoelysium@discoelysium

[2022-05-05 11:55:30] [email protected]: 是之前给朋友写的极乐迪斯科同人卡拉洁x露比给大家炒炒冷饭~https://nightalk.xyz/works/36676585@discoelysium #极乐迪斯科

[2022-05-04 21:27:07] [email protected]: 警督,看着我爬进垃圾桶的时候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听到你与我亲切地道晚安,我看到你的烟掏出来又放回去。可是你的心里,你在想什么?我从未如此渴望了解一个人的全部知识,像渴望酒精、迪斯科和得不到的三明治。每天,我顶着滑稽的头衔在你面前走来走去,灰域行者,法律化身,抱歉警探......我是一个女权主义天王巨星,超级遥视的康米之星,最可怜的现界之敌。你会笑我吗?用你漫不经心的眉毛?Wubba lubba dub dub! 我忘了你看不见这个。盖子合上了,你的脚步声变得越来越远。坤诺还在扔石子,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话,我故意留着那具尸体,吊在那里。如果来的不是我,警督,你会喜欢这个新搭档吗?哦.....金。你值得更好的。朵拉找到了,你也会找到,就在某一天。我们都知道,早晨再也不会到来。而我是个*真实垃圾*。————《伪哈里日记》哈里,你在说什么傻话?我遇到的就是你,没有另外的可能,而你已经够好的了。你跳进垃圾桶的时候吓了我一跳但我也有预感你还会回来.....嗯哼,预感,就像你常提到的那样,不过我没有你这么,*神异*。给,擦擦脸,明天局里要开会,你不能再迟到了,维克玛今天跟我念叨了五遍,他会非常生气的。哦......对,你绝对不愿意看到那样。#极乐迪斯科# #discoelysium#@discoelysium

[2022-05-03 21:49:21] [email protected]: [CW] 极乐迪斯科/金哈里无差/煤与黄金06/一次兴之所至的约会(没有),一次灵光一现的交易。

#极乐迪斯科 @discoelysium 06 花山天人感应-午后的阳光把稀薄的暖意融化在你们身上。南方,花正簇拥着红色明霞般的希望之影盛开。乌云自此流放。天渐渐放晴。 金·曷城-“看来我把事情搞砸了。”金有些无奈地耸耸肩,隐隐挫败,“本以为凭我们过去的交情,在这儿至少能找份活儿干。” 故弄玄虚-非也。他已经达成自己的目的,只不过还未到谢幕之时。 无聊的年轻人-几分钟之前,你们见到了这间酒吧背后的老大。金提出和他谈谈,却被对方冷笑着让人把你们赶走。那个坐在吧台正无聊着的年轻人领命,紧跟着监视你们离开。他几次三番看向金,充满好奇,欲言又止。现在你们已经走到街边,他知道再不开口就来不及了:“嘿,四眼,刚才的曲子真不赖……你以前认识咱们老大?” 金·曷城-“打过交道,那时他是乐队的键盘手。”金说得很委婉,轻描淡写,语焉不详,留足了想象的空间。 无聊的年轻人-年轻人顿时眼前一亮。可想而知,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又发生了变化——神秘、强大、可堪与自家老大比肩的酷劲儿,离开了舞台灯光依旧散发着一股惊人的吸引力。 通情达理-他被金征服了。 你-你咳了几声,把年轻人从他的狂热幻想中拉了回来。 年轻人-“哇哦……”他发出一声惊叹,接着看了眼酒吧,意识到自己不该在外面久留,只能朝金打个手势,压低声音:“你们过阵子再来碰碰运气吧,老大这两天心情不好。” 你-“啊?他怎么了,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你马上反应过来,话接得却很随意。 无聊的年轻人-他被你的漫不经心欺骗了:“还不是加姆洛克那边……呃……我哪知道啊,反正接了个电话之后就这样了,我可没偷听!”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警惕地看看你,发现你不过是一副兴致勃勃打听八卦的模样,这才稍微松了口气,遮掩道:“反正你们最近不要过来了。” 金·曷城-金朝他点点头:“谢谢。” 无聊的年轻人-对方很是受用地笑了一下,接着依依不舍地推门回酒吧去了。 金·曷城-“我们也走吧。” 同舟共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这是煤城混乱的肮脏心脏,无数双阴沟里的眼睛紧盯着你们。 食髓知味-快,快提*那个*要求。 平心定气-你先说清楚,哪个? 食髓知味-约会啊!约会!不是说好了去看花吗?难道你打算等晚上警督睡着了之后一个人去?你没事吧? 平心定气-噢…… 食髓知味-你好像很失望。 平心定气-的确,我都做好骂你的准备了。 钢筋铁骨-呃……但说实在的,这不算约会吧。你们只是刚好组队,刚好一起过去而已。 你-“金,我们去爬南边那座山吧。” 金·曷城-“嗯?”你的一时兴起令他有些措手不及。 你-“那边的花不是开了吗?今早上我们都看见了。”你朝他比划了一下,“现在是踏青时间!” 金·曷城-“哦……”他皱着眉毛回忆了一下,迟疑着没有反驳你。他在想那座尘土飞扬的马丁山绝不是什么踏青的好去处,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人迹罕至的空旷荒野一览无余,正适合你们谈一些*危险*的话题。他猜测这是否也是你的用意,“也许,好吧……”他点点头,示意你先走。 天人感应-你从未来过煤城,但凭着冥冥中的直觉,你往南边走去,用脚步丈量目之所及的路途。低矮的建筑逐渐消失在你们的视野,取而代之的是蓊郁的树,丛生的野草。深深浅浅的绿覆盖着一层尘土的黄,路被这样的颜色逐渐淹没,然后你们看见一条幼细的泥巴山径蜿蜒向上,遍布着干涸的小小脚印。煤城寻宝的孩子们每天都会飞一样地跑过这里。 你们沿着这条路一直向前,四野寂静,偶然有鸟鸣声响在天际。 你-你用捡来的枯枝拨开掩埋小径的草叶与藤蔓,在温柔的春风中,你的心也变得轻盈了:“金,你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太酷了,我简直想给你开十个香槟塔!” 金·曷城-你夸张的口无遮拦把他逗笑了,“我想我是在弹吉他,不是在做牛郎。” 你-你被他一闪而逝的吝啬笑容迷住了。你又想起舞台上他光芒万丈却不为所动的样子。他一定真心喜欢过吉他,尽管这份热忱被刻意尘封,但那旋律是藏不下任何谎言的。 内陆帝国-他在一个虚假的身份中找到了真实的自己。而这份注定破灭的自由,有着车轮形状的墓碑。 金·曷城-警督深吸了口气,表情又凝定下来。 同舟共济-肖的话语还在他脑子里盘旋:“迟了,金,迟得令人发笑。我们或许是该见一面,是该好好谈谈,但不该是现在,更不该是这里。”他眼里泛着刀锋般的漠然,“滚吧,这里不欢迎叛徒。” 他话说得够直白了。过去这些年间,金在脑海里已经演练过无数次,这样的场面完全在他预料之中,甚至还该再难堪十倍,因为肖一定有这么恨他。可是当他对上肖那双同样黑色的眼睛,又总觉得那之后还隐藏着一些别的什么,尤其是他按灭烟头离开之前看向自己最后的那一眼,充满了捉摸不定的复杂和叹息。 金·曷城-曷城警督双手揣在口袋,裹紧了外套,好一会儿才说:“今晚,我们应该再去一趟煤灯酒吧。肖可能会在那等我们。” 你-“呃……什么?”你一时失语,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思绪:“你们约好了?什么时候的事?”你惊讶于他们这份默契,甚至还有点嫉妒。你在肖说那么过分的话时差点没冲上去揍他,你根本没想过竟然还有言外之意。 金·曷城-“没有。”金否认了,“只是一种感觉,他有话要对我说。但刚才不太方便。”他皱着眉思索着为什么。 逻辑思维-在自己的地盘,却仍有所顾忌。煤城的形势不容乐观,你们或许得做最坏的打算。 你-“和那个女孩有关?”你想起刚才那个年轻人透露的只言片语。 金·曷城-“有可能,我猜。”他微微一叹,看向远方的时候又变回你熟悉的样子——沉着、稳固、而且坚定。他已经准备好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了,不论那是什么。 同舟共济-如果没有案子,他宁愿一个人去了断这桩旧事。警督对自己的过去总是讳莫如深,像一只坚硬的蚌,总在避免把脆弱的部分袒露人前。他展示出来的从不比他书面履历上写的更多。严谨、高效、专业,他比你更像破案机器。 食髓知味-但从昨晚开始,你分享到了他一个又一个秘密。秘密,多么甜美而诱惑的词语。秘密。你想撬开这只蚌,你想从他这得到更多。 你-你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朝他宽慰地笑了一下:“谢谢你,金。” 金·曷城-“什么?” 你-“我以为你会更想一个人去见他。” 金·曷城-警督有些古怪地看看你,“我们是搭档,哈里。瞒着搭档独自行动是不明智的。” 你-“我知道,搭档的意思就是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 金·曷城-一丝笑意攀上他的眼角。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五感发达-很快,你们爬到山丘的顶峰,目之所及是一个超过三公里宽、一百米深的巨大露天矿坑,沟壑纵横,支离破碎。被拆毁的桥头架,封闭的井筒,还有废弃的机器、车厢、轨道,一切都在数十年前被按下终止键。过去,地底挖出来的煤会直接从这里运走,为整个瑞瓦肖输送能源,而现在,被往来货车压平的土路上已稀疏地长出暗绿色的植被,遍布路障的山道就像一条被揉得皱巴巴的灰色领带,紧紧地扼在煤城不再呼吸的咽喉。 但是看啊,就在矿坑的另一端,人迹未至之处,花朵如云霞一般漫山遍野地绽放。漂亮的粉白色铺天盖地,若有风吹来,那里就会下一场香气四溢的雪。 金·曷城-警督发出一声惊叹。在他的印象中完全没有这片花林,它美得像是汲取了整座煤城尸体的养分才生长出来的妖灵。饱经战火的瑞瓦肖多久不曾拥有过这样的美景,一个无人看管的*奇迹*。 “可惜……”他轻轻地叹了一声,收回了目光。 逻辑思维-那片花林离这里太远了,绕路过去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 女孩的声音-“要是有缆车的话……”一个女孩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大约是注意到你们的存在,止住了声音。你看向那边,被风吹拂如浪一般涌动的野草丛中,女孩红色的马尾如一面美丽的旗帜。 反应速度-是她! 年轻的小混混,卡尔-“是你们?!”跟在她身后的男孩也出现在了你们的视野——是那个旅店老板娘的小混混儿子,你记得他叫卡尔。他警惕地把女孩挡在身后,“你们跟踪我?” 你-“我们只是来赏花。” 卡尔-“赏花?你骗鬼吧?”他百分之百不相信两个大男人闲得没事会做这种事。 你-“没错,你们不也是吗?”你理直气壮。 卡尔-小混混年轻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谁,谁跟你们一样?!”他高声地嚷了一句,但显然中气不足,有些心虚。 金·曷城-警督轻轻咳了一声,试探着问那女孩:“你看起来不像煤城人。” 卡尔-“你少打她主意!!”卡尔马上瞪了金一眼。 你-“怎么,这是你马子?” 卡尔-“你——”年轻人想也没想就扬起了拳头,但是被女孩按住了臂膀。 照片上的女孩,莉娜·艾莱-“放轻松,卡尔。”她朝卡尔微笑着摇摇头,接着看向金:“能和你单独聊聊么?” 金·曷城-“他是我的同伴。”他指指你。 莉娜·艾莱-她看了你一眼,坚持道:“不,只有你。” 通情达理-她不信任你。 卡尔-“喂,别他妈不识相,跟老子来这边!”他骂骂咧咧地拽了你一把,可惜低估了你的吨位。 你-你和金交换了一个眼神,点点头,这才揽着卡尔往另一边走去。金和莉娜面朝着矿坑低声说着什么,你读不到他们的唇语,也听不见他们说了些什么。 卡尔-年轻人站在风中,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你-“给我也来一根,兄弟。”你对这种装深沉的小屁孩可没什么畏惧之心。 卡尔-他不耐烦地看看你,想了想,还是递了支烟给你,等你把烟叼在嘴里等着他的打火机的时候,他突然问道:“喂,我听说你们是货车司机?” 你-“嗯哼。”你点点头,把之前那套说辞又搬了出来。 卡尔-年轻人目光微微闪动,过了一会儿才凑近了来,低声说道:“我这有一笔生意,看你敢不敢接。” 你-你咬着滤嘴,扭头看看崖边的红发女孩:“和她有关?” 卡尔-“少这么多废话。”他狠狠瞪了你一眼,道:“过几天我有一批货要送去加姆洛克,事成之后车可以归你。” 疑神疑鬼-一辆车?那可值不少钱。 你-“有这种好事为什么找我?”你轻描淡写地看看他。 卡尔-“就说干不干吧!” 你-“再加100雷亚尔。” 卡尔-“你怎么不去抢?”他愤怒地叫了一声,接着看看远处,又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最多20雷,但你必须保证那批货的安全!” 见微知著-你现在有百分之八十的肯定他要你送走的“货物”是那个女孩。 食髓知味-啧啧,这股恋爱的臭味。看他对那女孩的保护欲和言听计从的劲儿,他绝对已经坠入爱河了! 通情达理-他不想背叛战车之轮,无法离开煤城,但同时又不想让她身陷险境。这些天来他一直在满怀纠结地暗中准备,而你,你是他灵光一现想到的两全之策——一个和本地毫无瓜葛、没有靠山、也没有退路的人。 卡尔-你的沉默让他坐不住了:“喂,你别太过分了!25雷亚尔,不行你就跟你的同性朋友滚蛋吧!” 你-你指指自己嘴里那根还未点燃的烟。 卡尔-年轻人忍气吞声地给你点上。 食髓知味-你深吸了一口,尼古丁在你胸腔扩散,刺激着你的大脑。它的味道没有曷城警督那款栗子味的好,不过聊胜于无。 你-你不甚满意地点点头,“行,这活我接了。”

[2022-05-03 21:11:06] [email protected]: 汤米说,那个女货车司机跟他分享了很多想法,因此他不能出卖她。他知道这就是出卖。什么?难道你把她当作朋友了吗?她只是跟你说了一些动人的话。你知道,我们都有过交浅言深的时候,那很不好,而且尴尬,我已经决定要改掉它了。汤米,你知道你很虚伪吗?你拒绝告诉我更多的消息,因为你不能出卖她。可是你已经这么做了。只差一串钥匙。但我愿意放过你,看着你自欺欺人——这有点残忍,我跟其他警察都不一样,我们是朋友了对吗?他们真该写写你,你已经比大多数人真诚了。我想到你的思念,和我不知道思念谁的思念。我们都是同样......被抓住翅膀的苍蝇。我们踉踉跄跄穿过世界,一片横跨裂缝的蛛网。————《伪哈里日记》最后一句是佩索阿的诗。现在我们已经不读他了,我们提前惊扰了生活,然后生活赠与我们一个大耳刮子。也可能是好几个。#极乐迪斯科# #discoelysium# @discoelysium

[2022-05-02 23:42:56] [email protected]: 金真的很会一本正经地开玩笑,他掏出拍立得我问这是什么他说迷你阳光,然后按下快门。真的像阳光一样。如果是小孩问他他就老老实实地说这是拍立得了,真没劲。不过这是否说明他对我有点不一样呢?我希望他能喜欢我。因为我觉得我喜欢他,他要是不喜欢我就太不公平了,我会哭。争强好胜点到了8,然后跟这位冷笑话大师斗眉毛,很可乐。现在我有这里最屌的眉毛了。————《哈里日记》..................等等,我什么时候记过日记了?!#极乐迪斯科# #discoelysium# @discoelysium

[2022-05-02 22:49:56] [email protected]: [CW] 讲个在我脑子里憋了一天了的彪金爱死机某一集的paro吧(很雷!很雷!但是我好痛苦!)

被封藏多年的记忆突然又开始攻急我!想了一天爱死机第一季狐狸精的那集,代一下驱魔师彪x西奥狐狸精金(???)(快逃!)年轻的驱魔师跨过地上一丝不挂的男人。这具胴体刚经历过激烈的释放,大腿内侧肌肉鼓起,还在轻微抽搐着,饱胀的阴茎还未完全冷静下来。男人两眼放空地看着天花板的方向。“死不了,”哈里自顾自地说着,“离精尽人亡还差点。”“只是你,该拿你怎么办呢?”皮鞋踩上了缓慢渗开的血迹。一个扭曲的人影痛苦地在墙角挣扎,尖爪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刺耳声音刮过墙面。哈里皱了皱眉头,默默捏紧了手中的佩里卡纳西斯之星。“没有用的,这些荒谬的戏法。”黑色的影子突然开口,声音因为疼痛颤抖。那人吃力地弯过沾满血的双臂,握紧深深扎进肩膀和大腿的木钉,血污覆盖住了刻印在木头上的凯乐符号。“哇哦,没想到是个男人。”年轻的驱魔师无动于衷地看着阴影里的恶魔呻吟着拔出扎在身上的木钉,“我还以为至少是一个丰乳肥臀的绝世美女,才能把这个倒霉男人迷得神魂颠倒,连命都不要。”“没有我,他活不下去。”恶魔扶着墙缓缓起身,“擦亮你的狗眼吧,驱魔师,这是这个男人单方面附加在我身上的枷锁。只要人类爱上我,无论离开多远,我都能听到他欲火焚身时的呻吟,无休止地环绕在耳边。你该祛除的,是人类心中的淫欲,而不是我。”风吹动窗帘,月光终于照进漆黑的房间。驱魔师看到男人在月光下泛着细闪的光洁皮肤,瘦长的四肢末端是未能兽化完全的利爪,披着红色短皮毛。他也和地上的男人一样一丝不挂,身材匀称好看。再往上,是那对让哈里终身难忘的眼眸:那对在银白月光下闪着幽蓝色光芒的深邃的黑眼珠。一瞬间,哈里只觉得自己完全无法动弹,在那对黑色眼镜的注视下,他的身体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是魔鬼的诅咒,是某种高级的封印,一定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人从窗台跳出,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他看着他的背影,将那个跳动的半人半狐的鬼魅身影深深印进了脑子里。那是年轻的驱魔师哈里杜博阿第一次见到西奥传说中的狐狸精。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爱欲可以颠覆理智,这绝非无稽之谈。-之后也就是些什么哈里离开伊苏林迪,辗转几个城市,却发现自己依旧无法忘掉小狐狸!渐渐的小狐狸开始占据他的梦境,他的幻想,他的everything!尽管常年修习,还是抵不住欲望的诱惑!小哈里开始发情了!嘿嘿!在梦里叫唤小狐狸的!嘿嘿!小狐狸随着他的呻吟翻山越岭来找他!嘿嘿!他们疯狂做爱!嘿嘿!!!-欲知后事如何 请听下回分解(没有下回了!@discoelysium

[2022-05-02 18:27:24] [email protected]: [CW] 看完白子老师的《总有一天我会回到你身边》续写了这一小段无罪女王和他的梗犬的故事

@discoelysium #极乐迪斯科 /The world is peace like shit/“……我时常会去那个地方,圣桑最小的那座教堂……”从混沌中苏醒过来,这首歌传入了他的音波接收器。“我不愿思念它过去的噢....辉煌。”这首歌他听过不止*三千遍*。根据他不久前获得的记忆,在让·维克玛还是个没被冠以狗种名的普通人类的时候,就早听到厌烦了。“雾中的溪水涌向何方,流淌过七位姐妹身旁……”备用核能量子电力装置,启动。全舰检测开始。“那尽头是灰域之崖的……噢......方向。”设备损坏:百分之四十四。给氧系统:瘫痪。水循环系统:瘫痪。通讯系统:瘫痪。航行系统:可运行。“我时常停留在那个地方,面对着小院四周的围墙。”内环境放射性含量检测——极大量。执行全舰生命体体征检测——检测到生命体数量:一。“我曾如此沉醉于从前的噢......思量。”定位生命体。检测到视觉影像仪器受损,启动应急全息投影装置,生成在位投影。“可如今你我天涯各一方,一切再也无法回到老路上……”这首歌他早就听厌烦了,但是……“你在做什么,无罪女王?”*梗犬*让·维克玛的立体投影,现身在那位外裹橙色夹克,内穿空心白裙的人面前,皱着眉头问。“哈里坏掉了,”金·曷城手里握着裂成两半的投影圆盘,鼻梁上的眼镜也碎成几片,但本人看来毫发无伤,他恬然地回答,“所以我在自己唱歌。”维克玛还不曾听过*这个人*唱歌。“帮你录下来吗,以免你越唱越走调。”“不必了。想帮我忙的话,就别再叫我*那个称呼*了,搭档。”“好吧,曷城警督。我们……这是怎么了?”“失忆了吗,我忠诚的梗犬哟。”“操,你刚说的不叫称号!!”“抱歉,我以为你记忆退回到三千年以前了,这不是提醒一下吗。”维克玛早已看透这个人,他们的*无罪女王*就是这样锱铢必较一报还一报。懒得和他吵。“我的记录没有丢失,我很清楚我们执行完了人类存续计划的最后一条日志,还完成了最后的*案子*。我是问那之后怎么了,*我们*怎么了?为什么*我们*没有*消失*在灰域里?”“说真的我也没有头绪。在那之后,梗犬系统停止了,孩子们也都按计划陷入沉睡,我似乎也失去了意识——不,该说是失去了*存在*吗,我去了另一个地方。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又会一起回到这里,是来自界外神明的怜悯吗?不过,维克玛警探,你怎么能断定我们*没有消失*在灰域里呢?”“你是说我们漂流到了另一个维度?”说话间,舰载人工智能维克玛立刻开动还能使用的全部探测仪器,试图确认静风舰所在的位置。“谁知道呢,”金·曷城摸索半晌没有找到随身的眼镜布,索性把碎掉的镜片抖到地上,把干净剔透的眼镜框戴回去,“也许我们幸存了,到了其他时空;又也许我们是在灰域的胃袋里,还没被消化干净而已。”维克玛大大地叹了口气,升起了舰上的遮光板。他们一起眺望静风舰之外:光芒与黑暗一同存在,窗外像是漂浮着深不见底的海流,又或者是概念化的星空。在静风舰这个密闭空间之外,感受不到物质的存在。也许就像曷城说的,他们在灰域的中心,正在被一点一点地蚕食掉。“……其他人去哪儿了?”“你想问,你最爱的迈诺特双子去哪儿了?”“呸,不是,我是说……其他人。”曷城耸耸肩,蔫笑着(维克玛觉得他三千年装女王留下的变化是永远退不回去了),他说:“我从这里醒来就没再见到其他人了,不只是*人*不见了,有关他们存在的*物证*也都一并消失了。”“……看来这是一桩绑架案。”“绑架案,盗窃案,杀人案,那就让我们一起来查查凶手是谁吧。只要能将凶手抓捕归案,我们当场就可以制裁他的罪行——我个人熟知全套法庭审理流程。”“您在伦理司闲着没事考下的二十六个执照终于有一个能派上用场了,恭喜。”“我真爱你阴阳怪气。”“我不像你句句放屁。”“噗噗噗。”“……”“正好你不霸屏了,我要在主控室放电影。”“什么*电影*?”“迈诺特和年老色衰瘫痪在床让·维克玛在24小时监控室单独相处.avi。”“主控室大屏幕坏了,你别想了。”金·曷城回到他从前的休息室,一脚踹翻了女王的宝座。然后发现没有地方能坐,只好又把椅子扶了起来。航行在浩瀚虚无之海的唯一船员,在全舰最前端的位置落座了。他永恒搭档的投影紧随在他的身后。不再有冬天,不再有瑞瓦肖之灵对他们低语,也不再有机会见到他们的老搭档和老朋友。但静风舰依然航行着,向前。“你还记得在RCM办案是什么感觉吗,让?”“我记得,那块老记忆纤维被保存得很好。”维克玛借着还没坏的两个扬声器说,“成功解决一个案子,能吃一顿烧烤,睡一个好觉。但是那种满足感都是暂时的,甚至都用不了一天,就都消失干净了。那时你就想去找下一个案子折磨自己——让人欣慰的是,41分局永远也不愁没案子。”“这么说,我明白了。忙了三千年了,以为能放个长假……”黑色眼睛像是望穿了那片黑夜,凝视着某一个世界的某一个过去,“但早上六点五十到了,身体就自动回来上班——人是不是贱啊。”全息投影在一旁点了点头。过了良久。“真他妈安静。”其中一个说。“真他妈的安静……”另一个附和。

[2022-05-02 00:21:16] [email protected]: [CW] 就,一点老师金,学生彪,左右没想好(混乱

@oxycontin @discoelysium 嘿嘿嘿嘿嘿嘿师生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2022-05-02 00:19:25] [email protected]: [CW] 【卡拉洁|莱利】

「是卡拉-洁。」她几乎是在说出这个名字的同时就在心里后悔了。她甚至没有*想到*要掩盖一下自己的奥兰治口音。虽然这里很好。幸运的话,她可以在瑞瓦肖溃烂的内脏里躲藏一辈子。但是万一,我说万一,奥兰治的仇家追到这里来了,她的身份很快就会暴露的。她应该尽快动身去塞美尼独立洲。又或许她应该跑去格拉德,靠基因优势混入本地人的社群里。现在想来,这次行动过于草率了。但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在药柜二层找到那个黄色的小瓶子,瓶身上还粘着没能撕干净的纸胶。她把剩下的药粉倒在衣柜上,用瓶盖堆拢,吸进鼻腔。最后把舌头伸进瓶口舔了舔黏在瓶壁上的残余粉末。帕立太特没有了。她得再去搞一点。运气好的话,她能从今晚吧台的客人哪儿搞来一些。正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卡拉洁没等天黑透就下了楼。这将是她除了选择逃亡之外犯的最大的一个错误。几年后她依旧会想起那个阴沉的春日夜晚,她将永远讨厌傍晚的小雪、姜味过重的瑞瓦肖骡子和投币唱片机。「你最好离她远点。」提图斯在长桌另一头朝他喊。「放轻松,提图斯!」她接过酒杯,柠檬的香气在口腔中扩散,酒精留下温热的灼烧感。面前男人的嘴角略微松弛下来,露出满意的表情。操,这或许是我此生最后一次喝到瑞瓦肖骡子。太可惜了,因为这里的做法真的不怎么样,姜汁放得太多了。但是你只用了三分钟不到就明白了,不是吗。眼前的奥兰治男人并不是冲着你来的。除了他明摆着的想要操你的想法。至少,他不是冲着你的小命来的。我应该感到庆幸。但是并没有。她感到一阵疲倦从胃里爬出来。如果不是思必得的作用,她一定会当场吐出来。*你死去的爹妈赐予你的美丽外表再一次拯救了你。为你唯一的价值感到庆幸吧:14岁的奥兰治小姐;18岁的美女轮滑教练;23岁的性感秘书;28岁的迪斯科舞者。你应该把上衣系到肚脐眼上面,露出你的半个乳房。跪倒在他面前,让他撕掉你的银色连体裤,让他干你。你应该从今往后做一个完完全全的婊子。你应该做*他*的婊子。要是奥兰治商业集团的人真的追过来,你或许能在他的保护下多活几天。*他们的确上床了。但不是因为那个。卡拉洁·阿曼多想。酒精和思必得让她想要跳舞。瞳孔逐渐失焦,炫彩的光斑扩大,每一片圆形的色彩都在她的睫毛上弹跳着。扩音器里的音乐穿过身体,牵引着她的四肢,在褴褛飞旋巴掌大小的大堂里扭动。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在动,但是天花板却旋转地飞快。亮晶晶的闪片漂浮在空中,她伸手去抓,在越来越浑浊的舞池中,她抓住了那对淡蓝色的眼睛。他的动作几乎是像野兽一般粗鲁。在把她摔到床上的时候,床板边缘撞到了她脊背。近两个月她瘦了许多,尽管在吸食过叶烟和NACRA之后会有一阵强烈的饥饿感,但是她总是吃不多。即使吃了,也很快会吐掉。卡拉洁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像之前那样需要规律的进食了。她对于男人的情报分析又多了两条选项:一、要么他是一个父权主义压迫下成长出的阿尔法男性,热衷于在性方面征服女人(抑或是任何人);二、要么他就是一个有性功能障碍的危险精神病患者。这条分支的走向取决于他的鸡巴的大小。他甚至没有任何表示,就直接进入了她。这让她不适地叫出声。他开始自顾自地问她是否喜欢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心里一定爽得不行了吧,他喘着粗气说着,所有婊子都喜欢这样。他带着她的身体在床铺上耸动,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听着她因为呼吸急促而发出的沙哑的呻吟,愈加兴奋。第一类,卡拉洁想。她的乳房挤压在床上,加上男人施加在她身上的重量,略微有些疼,不过她不介意。她见过不少这样的男人:不管到几岁,只要这根阳具还能操到女人,他们就相信自己还能统治全世界。他们似乎从来都只是单纯的泄欲。他们的欲望就代表着女人的欲望。没了鸡巴,任何人都活不下去。卡拉洁并不鄙视他们。因为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和这些男人没什么两样。她可怜他们。但是这个男人似乎有点不一样。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和男人一起在酒精、成瘾物和做爱中度过。每一天她都会先于男人醒来,然后发现男人躺在自己的怀抱中。他的脸贴着她的胸脯,而她的手臂环着他的头。有时候接近正午,阳光从半遮掩的玻璃窗外投射进昏暗的小阁楼,正好照自己的胸脯和男人的脸上。他会颤动着睫毛睁开眼睛,淡蓝色的眼珠在浅金色的阳光下几乎要变成透明的了。「早上好。哈哈……你在哭吗?」「你让我想到了一个人。」男人的阴茎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插入她的身体,她感到身体无比柔软。她抬头向上看,在喘息中寻找他的眼睛。他加快了下身的速度,呻吟更加粘腻地铺满了房间。*流亡者,你从哪里来?要逃往哪里?*他避开了她的眼睛。没有什么比承认自己内心的对他人的崇拜更能伤害一个阿尔法雄性人类。这是弱者才会做的事情。特别是当崇拜的对象是女性的时候。「你的爱人吗?你不像是个多情的人。」「我不是。」「我是个罪人。」他将她翻身压在墙上,手里拽紧她金色的长发。头皮刺痛,她的膝盖擦出淡淡的红色淤痕。我会干死你,他咬着牙在她的耳边说。在吧台还是长桌?你来选。我要在那帮狗娘养的野人面前强奸你。在你的脖子和四肢栓上狗链,让你做我的性奴。你就挺着胸翘着屁股在我的车厢里爬来爬去。我想过很多种不同的生活方式,她说,但没想过这样的。你得先照顾好自己,之后才有能力去养一只小狗。*他用一种近乎悲痛的眼神望着你。当然,他只有在你转开头的时候才会露出那样的神情。至少是他‘以为’你没有在看他的时候。他吮吸你的乳头的时候,像是婴儿般虔诚,有一瞬间,你真的以为自己是他妈的无罪者。*「奥兰治,我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在很早之前,我的灵魂就离开奥兰治了。」“早上好。哈哈……你在哭吗?”卡拉洁抬起手,用手指拂去男人脸上滴落的泪水。她的手掌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刚好挡在他的脸上。蓝色的眼眸像是绿洲的湖水。泪水沾在他的睫毛上,他的脸上有从她妆上掉下来的亮片。「奥兰治。我的灵魂,再也回不去了。」#极乐迪斯科 @discoelysium

[2022-05-01 23:07:31] [email protected]: 发点似乎没在象上发过的旧图简单援建群组@discoelysium #极乐迪斯科

[2022-05-01 19:21:25] [email protected]: [CW] 煤与黄金05.旧调 #极乐迪斯科 金哈里无差 本章私设浓度爆表,对乐队一窍不通但还是写了哈哈哈……

#极乐迪斯科 @discoelysium 05 旧调你-梦的记忆从你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开始飞速消逝,等你从床上坐起来、颅顶和天花板再一次砰的一声亲密接触的时候,那隐约的影子也被彻底撞出你的脑子。内陆帝国-一枚硬币高高抛起,正面,反面,不断翻转:生后的世界——死亡;死后的世界——新生。你把硬币慷慨地交给别人,资产阶级的灵魂于是离你而去。女人微笑的侧脸变成一种凝固的永恒,铜铸的眼珠温和地看向你,无声地说着什么。一部分水、盐分、金属从你体内析出,在阳光中化作泡影随她而去,就在道别的时候。标新立异-或许,被剩下的那瘦小、微弱但坚实的部分才是*你*。内陆帝国-的确。忘了它吧。金·曷城-“你还好吗,哈里?”他从本子里探出头来,有些担心地看着他短短十二个小时内就磕了三次脑门的搭档。通情达理-昨晚你要求睡上铺的时候他没有提出反对意见,现在他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没有把你的身高考虑周全。你-“我,呃……我没事,不至于脑震荡。”你试图说点俏皮话,但是效果不怎么好。食髓知味-你有事,兄弟。想想看,为什么你再也没喝酒了,从马丁内斯开始,超过一个礼拜。你-我应该喝酒吗?平心定气-你问他?不,他永远只会给你同一个答案,他看什么都想要。食髓知味-拜托,我在你心里这么不堪吗,好吧我确实是,但我现在想弄清楚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你*为什么*不喝了?这不像你,过去你根本不需要我敦促,结果现在你总是拒绝自己的本能和渴望,我都记不清有多少次了。博学多闻-酗酒有害身体健康,而且有损外在形象。疑神疑鬼-你开始在意外在形象了?什么时候的事?食髓知味-这个我们可以晚点再谈,别打岔。酒既美味又刺激,而且很迪斯科,还能帮你维持心理健康和情绪稳定——我们都知道这很重要。过去很多年你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是*什么*让你想要改变?想保住工作?别开玩笑了,如果真是这么想的,你一开始就不会踏进酒精之海。因为身边人的期待?难道你过去的伴侣和搭档不希望你变好吗?别拿一时兴起来搪塞我,我是你思维的一部分,我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下定决心。你-好吧,我没想过这个。食髓知味-听着,老兄。花点时间搞清楚,这对我们未来的幸♂福至关重要。你-我会试着搞清楚。(接受思维)平心定气-等等,刚才是不是混入了奇怪的符号?食髓知味-没有,你看错了。金·曷城-“哈里?”曷城警督抬起手在你眼前晃了晃。你神情恍惚地沉默太久了,以致于他眼里的忧虑都要藏不住了。你-你回过神来,给了他一个抱歉的微笑。鉴于曷城警督正在担心你,你摒除那些浮现在你脑海里的炫酷下床方式,老老实实地踩着梯子,在床铺吱呀吱呀的呻吟声中成功着陆。金·曷城-警督微微点头,接着把本子收入外套的内袋里——你曾经把备课本、体测表之类的东西卷起来放在同一个地方,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想我们今天应该去一趟城北,时间不多了。”他说。同舟共济-耽搁得越久,失踪的女孩就越危险,这显而易见。格雷旅舍-旅舍盥洗室狭窄而逼仄,水带着一股余氯的气味。南方的春天非常潮湿,木制的墙面散发着微弱的寒意。你洗漱的时候金就等在门外,翻动他的本子;等你出去,他就跟在你身后,靴子踏过楼梯发出的声音和你的相合,这让你感觉很好。天人感应-冬日已经过去。五感发达-你忽然嗅见了一股淡淡的芳香——是的,你发现大厅的饭桌上多了一只玻璃酒瓶,一枝花正朝气蓬勃地立在其中,褐色的细枝上簇拥着粉白的花瓣,在晨光中静静地舒展。你-“这是什么,金?”金·曷城-“可能是桃花,或者杏花之类的?我不确定。”曷城警督的专业知识并不能帮助他辨别这些柔弱的花朵。博学多闻(失败)-抱歉,你也不太能。通情达理-但有什么关系呢,春天到了,这就是它想告诉你们的。天人感应-春天会公平地降临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当然也包括煤城。多雨的南方,气候很适合草木生长。重工业荒芜的阴影笼罩着煤城,而那些花儿美丽的灵魂,仍顽强地试图挣开命运的枷锁。孩子稚嫩的手将它折下,风一样轻快地跑回家,没有任何忧虑能追得上他。内陆帝国-也许你该去看看,去南边的山坡。同舟共济-不,不是现在。金·曷城-“我们走吧。”他委婉地催促。天人感应-煤城的街道空旷而沉默,偶然能看见几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你们往北走去,路上开始有依稀闪烁的霓虹灯,零星开着的店铺,货架上的商品积着灰尘。再往北是一些汽修厂和游戏厅,无精打采的年轻人三三两两蹲在街边抽烟,过气的弹球机间或发出响亮的音效,让笼罩着薄雾的城市更显寂寥。你-你假扮成找工作的货车司机,和那些年轻人攀谈。他们眼底乌青,多半是又熬了个通宵,没有太顽强的意志来防备你的话术。很快,你们循着指引来到了一间酒吧门前。 无名酒吧-酒吧没有招牌,只挂着一个非常漂亮的轮圈,午后的日光让它蒙上一层骄傲的浅蓝色寒光,就好像碾碎了勿忘我的花瓣,将汁液均匀地涂抹开一样。就是这里了。你看向金,他朝你点头。于是,你推开门,走了进去。五感发达-卡座,吧台,悬挂灯球的舞池,明亮的灯光聚焦于故意做成引擎盖形状的舞台,其他地方的光线刻意压暗,显得有些暧昧。几个年轻人趴在吧台上,酒保在内侧擦拭着玻璃杯。酒的甜香毫无保留地闯进你的鼻子,包裹住你的大脑。你想喝一杯,非常想。金·曷城-警督轻轻地咳了一声。酒保-“还没到营业时间,请回吧。”他头也没抬。你-你按下内心的躁动,走上前,指了指那几个年轻人:“那为什么他们可以?”无聊的年轻人-他们大多昏昏欲睡,而较为清醒的那个发出一声嗤笑,透过那只盛满啤酒的玻璃杯斜睨着你。你-“这算什么,帮派福利吗?”你在吧台椅坐下,从兜里掏出几枚硬币,“给我们来杯啤酒解解渴,拜托,我们好不容易才找过来的。”无聊的年轻人-“这里可不欢迎你这样的大叔。”他冲你嘘了一声,“别碍眼了,快滚吧!”通情达理-酒精已经不足够麻痹他的思维了,他想要点更刺激的东西——这显然不是应付无聊的大叔无聊的搭讪。你-“你可以不欢迎我,但是不可能不喜欢*灵感*吧?”你笑着比划了一下,“我们有路子能从加姆洛克那边搞来,我和我兄弟是货车司机,你懂的。”无聊的年轻人-他果然坐直了身体,“真的?给我来点。”你-“咳咳……我这次来可是运了一整车过来,只不过……咳咳,路上出了点意外。”无聊的年轻人-“什么意外?”你-“噢……我前两天喝多了,不小心把车开进了海里。”你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无聊的年轻人-“所以你现在既没有车,也没有货,你他妈耍我是吧?!”他丝毫不同情你的遭遇,酒杯重重地磕在桌上,宣泄着他的不满。你-“哪能啊兄弟,我也不想这样……嘿,我听说你们战车之轮是本地最大的帮派?也许我可以加入你们,然后……”无聊的年轻人-“这样的话——”他看起来有点意动,但酒保皱着眉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看起来有些不悦。他只好收住话,无奈地看看你,“那没办法了,我们老大最近没有招新人的打算。”你-“你是他们的老大?”你把目标转向酒保。酒保-他冷冷地看了你一眼,没有接话。无聊的年轻人-“我们老大可不会给你倒酒。”年轻人嬉笑道。“轻易能见到的,那还能叫老大吗?”你-“也是。”你认同地点点头,看向酒吧深处,舞台灯光照不到的拐角楼梯,有人正守在那里,“但他在这对吧?大不了我可以等,反正我是不会走的。我也没别处可去。”酒保-他放下手里擦拭干净的杯子,转身专心打理酒柜。通情达理-他的意思是:你别想再和他搭话,更别提让他给你倒酒了。从容自若-他太低估你了。简单的无视不可能令你退却,你有的是办法活跃气氛。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金·曷城-正当你越挫越勇的时候,曷城警督靠近你,轻轻拍了一下你的后背。他看向那年轻人,问道:“我能去舞台那边玩玩吗?”反应速度-嗯?!年轻人-他挑眉看了看金,“哦,可以是可以,但你知道吧,活太烂还硬要上台可是会被杀掉的。”天人感应-铁路尽头的海岸线,饱经风雨的古老教堂里,俱乐部成员兴奋地舞动,欢呼,尖叫,在阳极舞曲中彻夜不眠。通情达理-很多身在煤城的人也和他们一样,你已经看到了。生活越是苦闷,麻醉品就越畅销。很多人在酒精、致幻剂中寻找容身之所,也有一些选择把不安分的灵魂存放在躁动的音乐之中。同舟共济-圆润扎实的琴声在没有开灯的酒吧里轻轻震颤。微弱却清澈的天光映照在玻璃窗边的年轻西奥裔肩头。他叼着烟,怀里抱着一只橙色的吉他。窗外细雨绵绵,水雾模糊了隔街的矮楼,而他神色不动,目光凝在泛着寒光的琴弦,侧耳去分辨那些零落的音调,间或拧动琴头的调音钮。终于,一个流畅而充满律动的曲调如一尾鱼般地在空荡荡的酒吧里游弋而过,他放下吉他,收拢起身前桌上散落的几张乐谱,起身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酒。门背的铃铛叮咚响起,几个年轻男女有说有笑地推门而出,烫着造型和颜色一样古怪的新潮发型,衣服上也满是破洞、铆钉和种种亮闪闪的装饰。被簇拥在中间的那个,和他一样有着西奥血统的黄皮肤,黑色长发低低地扎在脑后,看起来很有亲和力:“嘿,金,你可真会享受,给哥也来一杯。”金一挑眉,根本不吃这套:“自己倒。”说着自己往吧台上一靠,浅浅地抿了口梅子酒。他不想承认自己喜欢这种兼具了甜柔果香和浓烈酒意的西奥口味。在这里他从不讨好任何人,甚至会故意亮出以前刻意隐藏好的尖锐部分,而这反倒让他在这个小团体里赢得了尊重。对方哈哈大笑了两声,没当回事,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接着目光飘到桌上那蓝色笔迹潦草地涂改过的乐谱,“进展怎么样?”年轻人放下酒杯,也懒得同他解释,拎起脚边的吉他,迈步走向舞台。五感发达-曷城警督坐在舞台的边缘,有些生疏地拨动着吉他弦。明亮的橘色灯光下,藏匿的一切无处遁形。你清楚地看见他低垂的眼里隐约的怀念。通情达理-他没想到会还有这么一天。震颤的琴弦唤醒了他的过往,一些被深深掩埋的记忆。故弄玄虚-明亮的舞台,躁动的音乐,狂乱的节奏,欢呼的人群……金·曷城-他深吸了口气,摘下了那对此前像是长在了他身上的手套。反应速度-他的掌心有一团黑色的纹身。你迅速捕捉到了它的形状——被火焰之翼拥抱着的机车车轮。标新立异-极致的速度,极致的燃烧,极致的释放,通往极致的自由。那段经历深深地铭刻在他的灵魂如一道无法愈合、不愿触及的伤口。金·曷城-警督那双如你所想的那样修长、瘦削、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冰冷的琴弦。出乎意料的,一段并非强劲、甚至并不轻快的音声在酒吧里安静地颤动,层次分明的递进诉说着回环往复的失望与挣扎。标新立异-浪潮涌动着永无宁歇的命运之海,浮沉其中的人们,能抓住的究竟是什么?从容自若-一线微小的希望;食髓知味-及时需行的欢乐;通情达理-友人陪伴的慰藉;博学多闻-穷尽毕生的真理;内陆帝国-心灵直觉的预言;天人感应-抑或是这座城市温柔的视线,每一滴雨,每一阵风,每一次冰冷的呼吸,每一次眨眼时那瞬间的冥想与灵感……每个人都有他的避风港,总有一个地方,他能寻到属于自己的自由。你-你定定地看着金,这一刻他微低着头,却承接了满身明亮的辉光。你不合时宜地想起那座教堂里破碎的彩绘玻璃上神圣的无罪者,不动声色地主宰着此间的一切。无名酒吧-除了琴弦的余音之外,再没有任何声响。金沉默了好一会儿,放下吉他,再抬起头来,望向的却是那隐藏于暗处的楼梯。一个中年男人不知何时下了楼,如今正抱臂站在那儿,同样麦色的皮肤,同样一张黑发黑眼的西奥面孔。漫长时间的消磨让他眼神锋利,像一把终于被打磨好了的刀剑。金·曷城-“肖,好久不见。”tbc

[2022-05-01 19:16:18] [email protected]: [CW] 煤与黄金04.夜谈 #极乐迪斯科 金哈里无差 大量私设,努力不ooc

#极乐迪斯科 @discoelysium 04 夜谈坚忍不拔(失败)-火焰在你身体深处燃烧,你的舌头,你的喉咙,你的肠胃全都承受着强烈的灼痛,提醒着你该为某些事深深忏悔。你-你坐在你荣誉的橙色王座上,谨慎地低头俯瞰整个房间。 逻辑思维-脑门上的钝痛由不得你不谨慎。房顶距离床铺大概只有半米多高。 争强好胜-此即成为高位者需付出的微小代价,不值一提。 五感发达-你的行宫——这是五分钟前故弄玄虚为这个房间起的名字——在黑暗里沉默着,和窗外的每一幢房子一样。煤城的夜是深邃的,月亮被乌云遮蔽,灯光比星星更加稀疏。除了风声,外面一无所有。而窗里,曷城警督找出自己珍重的蓝色手册,在桌边坐下,为自己点了一支烟。你从没用这个角度俯视过金的颅顶和鼻梁。你看见他点火的时候垂下眼帘,睫毛和镜框一样,是一道深黑的弧。接着,金抬起头来,看向你:“哈里?”你-你也很少听他这么叫你。一股莫名的渴望在内心荡开涟漪。食髓知味-栗子味的香烟在诱惑着你,否则你没法判断自己为什么没办法把目光从他吐出烟气的嘴唇上挪开。金·曷城-你发愣的时候他想起了一件事,“说起来,我还欠你2雷亚尔,今晚的房费。”他摸了摸口袋,里面的纸币沙沙作响。你-“不,别。”你连忙阻止了他,“要算的话,我还欠你128雷亚尔呢。” 同舟共济-一组华丽的蓝色轮圈,如今正躺在马丁内斯杂货铺那个价值700雷亚尔的高贵路灯柔和的灯光中,显得神圣、美丽不可方物。 金·曷城-他一定也想起了他的轮圈,表情略微动容。但你隐隐感觉得到,那并非不舍,而是更深层的某种东西,你暂时还未能探知——别着急,你会知道的——接着,他说,“所以,你打算这样,分期付款?” 逻辑思维-按一天偿还2雷亚尔、不计利息来算,你得跟曷城警督朝夕相处超过两个月。 食髓知味-朝*夕*相处,不错,不错。不如再拖久一点,我感觉行,你的经济状况他也是知道的。 你-“不不,当我没说。”你略有些尴尬地咽了口唾沫,眼睛又不自觉地往他正抿着烟的嘴唇上飘了,“或者……还有吗?我是说,烟。” 金·曷城-“2雷亚尔一支烟,我是否太心黑了。”他吐出烟雾,揶揄着从衣兜里摸出烟盒,轻轻一挑,一支烟便随之冒出头来。接着,他站起身朝你抬起手臂,示意你可以取走它。在这种小事上他一向很慷慨。 通情达理-他没打算真的拿这支烟抵你的房钱。 食髓知味-我又要说了,就算真的花2雷亚尔也是值得的。这可是*他*的烟——还有他的笔,他的手帕,占有他的东西就是能让你获得快乐,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事实是这样。 你-“因为这是*你*的。”鬼使神差地,你撑着床栏,俯身用嘴叼住了那根烟。 金·曷城-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摇摇头,拢着打火机为你点燃它。温暖的火光短暂地照亮了你的面容,也照亮了他的。 故弄玄虚-两股烟气经历了各自的生命循环之后,在煤城寒冷的空气里交融在了一起。 食髓知味-你的胆碱受体发出兴奋的尖叫,宝贝,这真是太棒了! 循循善诱-放松的时刻,也许你可以提一些平时不会被允许的要求? 食髓知味-比如跟他上床!? 钢筋铁骨-闭嘴吧你可不是个真正的基佬!不如全方位展现你的男子气概,跟他比摔跤! 食髓知味-?也行,我感觉也行? 争强好胜-这种比赛毫无悬念。 博学多闻-认真说,难道你不好奇他本子里写了些什么吗?这可是*未收录*的知识,关于金的行文习惯、思考方式……那里面一定藏了很多细节,我保证它非常值得挖掘。 故弄玄虚-噢,噢,探究臣子在背地里如何评价他的君主?我支持。 疑神疑鬼-对对对,看看他是否像表现出来的这么尊重你,或者……哼哼,他说不定也是个两面派? 争强好胜-他怎么敢这么对你?你头衔比他高多了! 通情达理-面对上司才最容易一边说着“好的”一边在心里痛骂吧。不过说真的,我保证警督对你没有恶意。 同舟共济-他*真的*信任你。你是知道的。 食髓知味-所以说,可以考虑我的选项吗? 平心定气-你的不行。 食髓知味-真希望你今晚失败一次,平心定气。男人完全可以不用大脑思考的。 平心定气-呵。 你-“能让我看看你的本子吗,金?” 金·曷城-抬头看向你的时候,他用手按住了本子的封面:“不行。” 循循善诱-这不合理…… 通情达理-你让他提起了戒备。 疑神疑鬼-秘密,这该死的秘密。他到底背着你写了些什么? 标新立异-所有过去的时光隐藏在谜团之中,他还未准备好将一半的灵魂交给你。 能说会道-这理所当然,你们还没有那么*亲密*。聊些普通点的事情吧,比如案子?总之别沉默太久。 你-“那好吧。”你妥协了,“或者我们一起做今天的总结?” 金·曷城-他快速朝你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面。 天人感应-没有人,当然没有人。旅店老板娘正在楼下的卧室哄孩子睡觉,讲着一些关于国王和财宝的古老故事。可是这里的梦太易碎了,这不是一座适合夜游的城市,而探照灯的光暂时照不到这里,你们还是安全的。 金·曷城-警督谨慎地把门关上,又看了看窗外,这才朝你点点头,“是的,你有什么想法吗,哈里。”为了以防万一,他没有改口。 你-“今天的晚餐超他妈辣,我喉咙现在还在冒火。” 坚忍不拔(失败)-一定要提这个吗?你一辈子的眼泪都在那张饭桌上流干了。脸色通红,鼻子通红,泪水让你看不清盘子里东西,辣椒酱把一切都涂成红色,像一颗破碎的心脏里淌出来的毒汁,你都不知道老板娘是怎么把同样的东西面不改色云淡风轻地吃下去的。 内陆帝国-也许,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呢? 博学多闻-辣的感受是一种痛苦,一部分人渴求它,一部分人能够承受它,而更多的选择敬而远之——但人世间的痛苦往往不由人选。 从容自若-对痛苦而言,泪水的确是一种有效的抚慰,不必为此感到羞耻。也许在未来可见的戒除酒精的不眠之夜里,你可以试着用辣椒来中断自己失去边际的思绪? 坚忍不拔(失败)-这个提议未免太过残忍了…… 循循善诱-牛奶是不是也行,想想看,警督看你吃得泪流满面的时候给你要了一杯温的牛奶,喝下去不是好很多吗? 食髓知味-牛奶,嘿嘿,牛奶。 坚忍不拔-牛奶不行!那玩意儿你早三十年就不喝了!它不应该存在于你的男子汉菜单里! 逻辑思维-你能长这么高大,这么强壮,百分之八十概率和小时候被妈妈按着头喝牛奶有关。 强身健体-那是老子天赋异禀,跟牛奶没关系! 食髓知味-差不多行啦,你们这几个直男。 金·曷城-“是有些人不太能吃辣,这很普遍。”他笑了一声。 你-“她在报复我。因为我揍了她儿子。” 金·曷城-“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我想,这种报复行为情节很轻微。”微笑停留了短暂的一秒,接着他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些,“但这不是煤城的口味,旅店老板娘应该是外地人。” 你-“她的两个儿子长得也不太像。” 金·曷城-警督点点头:“她可能是改嫁过来的,不过这和我们正在调查的事无关。” 你-“哼哼,那个臭小鬼……” 同舟共济-曷城警督也在想关于他的事。那个叛逆的少年饭都没吃,拿了钱就开车逃走了。你们注意到那是一笔相当大的款项,差不多相当于这间旅社一年的收入了。不知道他用什么样的理由要来的钱,而实际上又打算用它去做什么?青少年的消遣很匮乏,飙车,喝酒,泡妞,或者……成瘾药品? 本地帮派的名字,一张张过去的面孔在曷城警督的脑海里打着转——这恐怕*真的*跟你们的案子有关…… 金·曷城-他深深地吸了口手中的烟,接着叹息一般地呼出,烟气随即模糊了他的脸庞。他像夜一般的眼睛也被其笼罩着,显得有些疲惫。但当烟雾散去,你发现他望向未来的视线依旧是清晰而坚定的。那支烟已经燃尽,他踩灭了那犹疑着闪烁的烟头。 “有一件事。”他说。 你的行宫-就在这时,灯骤然熄灭。你微微一惊,抬起头来,额头再次和天花板相撞,不那么牢靠的床架跟着狠狠晃了两下。重复的撞击让你倒抽了口气,你忍住生理性的眼泪,对金打了个他并看不见的手势:“我没事,操,竟然还熄灯,真够小气的。” 金·曷城-他沉默着,好像气势被此打断了,也可能是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但很快,他调整过来。你依稀能看见他的轮廓,他摸索到床边的梯子,接着是下铺的床沿。他坐了下来,手肘撑在膝上,双手交叠抵着额头,大约觉得太过示弱,又抬起头来。 “我很好奇,哈里。你为什么能看出那张通缉令上的照片是我?”他停顿了一下,“我以为我和那时候很不一样。” 你-你朝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接着意识到他可能并看不见,于是出声解释道:“我脑袋里的声音告诉我的。” 金·曷城-“那你应该知道煤城变成现在这样,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的声音平静得稍显单薄。你想去看他的神色,但又遏制住了这一欲望。你不想让这张床发出任何噪音打扰他的回忆,同时,又觉得或许是这片视线无法穿透的黑暗给了他一些不可言的安全感。 “通缉令上的徽记属于本地帮派*车轮*。在煤城还被称为瑞瓦肖的心脏的时候,一些贫穷的年轻工人因为相同的喜好聚在一起,在繁重的工作之外喝酒,飙车,有时候也玩音乐。那时候车轮代表着自由,解放,在超越极限的速度里,一切如风。” “但是后来,日子越来越糟,矿井接连封闭,往日的快乐烟消云散。他们中的一些人怨恨世界,逃避现实,渴望离开,他们开始染毒,失控,还有一些宣称车轮将碾碎前方的一切,尤其是那些虚伪的*蓝色花朵*。” “我是那时接到任务,来这里卧底的。是的,我来过煤城。”他轻声说着。 五感发达-你听见一声很轻的“嚓”,微弱的火光跳动着,从你的铺位下面将光线晕染开来,又很快熄灭。屋子里的陈设在你的视网膜留下模糊的影子,在黑暗中渐渐消隐。 通情达理-他想再抽一支,但是很快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你-你没有探头去看金,但你脑海里浮现出他的轮廓。瘦削的、坚硬的、充满棱角,但望向远方那双漆黑的眼里又隐隐含着某种温情。你想起他说过自己曾是个道德家,但不是这样的,道德家与他正相反,他们善于用柔软脆弱的外表隐藏冷酷无情的枪口。他们会向任何人按下扳机。 金·曷城-一阵沉默之后,警督突然发问。“哈里,你觉得这里还有救吗?”但他没有指望你能给出像样的回答,“现在或许没有可能了。但在那个时侯,希望还未湮灭,煤城人还在寻找可能的出路。我亲手掐灭了其中燃烧得最明亮的那团火。” 天人感应-一阵风吹来,你闻见了隐约的,像铁锈一般的血腥味,数十年的雨水未能冲散。它深深刻入土壤,刻入灵魂,刻入每一个黑色的夜,每一场灰色的雨里。 同舟共济-履历上的成功,却是人生的一场重大失败。曷城警督为此感到痛苦。在卧底期间,他一定曾被这里的人描绘的图景打动,找到了某种归属和认同,甚至可能做过某些约定,而这一切都被他葬送。在他从煤城抽身的时候,一切就已经脱轨,国际道德伦理委员会撕下它伪善的面具,摧毁所有誓言,露出狰狞獠牙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一切都无可转圜了。从那一时刻,他开始怀疑,开始否定自己的信仰。他看清蓝色的勿忘我从不生长在属于人民的土地上,而车轮再怎么飞驰,也无法驶向天空。 他不得不接受这悲哀的现实,而这么多年来煤城阴暗的鬼魂始终纠缠着他。他避免踏上这片土地,因为每一分秒他都会想起这里曾发生过的事情。如果那时他拒绝执行任务,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逻辑思维-不会。历史的车轮会依着惯性碾过每个人的脊梁。没有人能让它停下。 博学多闻-*每一个试图驾驭它的人都只能踩着它向前奔跑,唯有如此才能维持自己身体的平衡。* 金·曷城-他没有再擦亮那只打火机。床铺轻轻晃了两下,你猜他是在床上躺下了。“睡吧,哈里。”他声音很低沉,“明天,我们可以去找找煤城现在的*车轮*。”

[2022-05-01 19:13:53] [email protected]: [CW] 煤与黄金03.旅舍 #极乐迪斯科 金哈里无差 大量私设,努力不ooc

#极乐迪斯科 @discoelysium 03.旅舍 五感发达-沾满煤灰的暮色缓缓沉下,在街角,飞扬着几张洗旧了的床单——它们曾经有鲜亮的颜色,被流水和时光冲刷得黯淡无光。一个女人洁白的手臂从布料间穿过,将它们从晾衣绳上拽下来,抱在怀中。 女人-她显然已经不再年轻了,松弛皮肤上的皱纹和阴影刻画着她饱经沧桑的人生线路。金棕色的长发干净地挽起,眼瞳湛蓝,像一角过时的天空。她发现你和同伴正走过来,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你-你冲她打了个轻浮的招呼,“嘿,你知道哪里有旅店吗?” 女人-她面无表情:“这里就是,住一晚2雷亚尔。” 五感发达-她身后是一幢破旧的木楼,外墙的漆已经剥落,显得很是斑驳。没有显眼的便于揽客的霓虹灯招牌,只有门边一面简单的告示板上写着入住的价格:如她所说,格雷旅舍,一晚上2雷亚尔。 逻辑思维-价格是褴褛飞旋旅舍的十分之一,看来你必须对它的居住环境有个心理准备。 能说会道-说真的,我觉得这个价格还能更低。想想看,你和警督是今天煤城唯一的客人。她的房间空着也是浪费。 循循善诱-你会砍价对吧,我建议先聊聊别的。 你-“所以你姓格雷。” 旅店老板娘-“是的。”她空着的那只手将散落的鬓发挽到耳后。 你-“我和我兄弟刚到煤城,老板娘,你知不知道哪里能找到工作?” 旅店老板娘-“加姆洛克,马丁内斯,大科戎……反正不是煤城。矿井已经关停几十年了。” 你-“也许您的旅店需要两个身强体壮的员工,或者保镖?” 强身健体-为了证实你的实力,你应该挽起袖子,扭断面前晾衣服用的钢筋,让她知道雇佣你是一件超级划算的事! 平心定气-你不能这么做,除非你准备好赔钱。 强身健体-真正强大的力量不光是能掰弯直的,还能把弯的也给掰回来。 能工巧匠(失败)-这恐怕没那么容易吧,用蛮力只会越来越扭曲……? 食髓知味-噢,我发誓你说的是对的,这是个不可逆的过程…… 平心定气-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旅店老板娘-“我没有钱支付薪水,也不能让你们在这里白住。”她镇静地看着你,丝毫没有被你惊人的肌肉吓住。 反应速度-她藏在怀里那一大堆柔软布料底下的那只手轻轻动了一下。 通情达理-她身上藏了一把枪,或者一把餐刀?总之一个女人能把一件旅店在这种穷山恶水开下去,有什么样的自保之法都不奇怪。 你-“好吧,那还能再便宜点吗,我们有两个人。” 旅店老板娘-她摇了摇头,但也做了退让:“一天2雷亚尔,可以包一顿饭,不含酒水。” 通情达理-不用怀疑,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你-你摸了摸裤兜,从里面翻出一把零碎的硬币,面额大小不一。“再见了,我亲爱的德洛莉丝。”你亲了一下100分那枚硬币表面浮雕着的无罪者冰冷的侧脸,然后将之和其他几个硬币递给旅店的女主人。 金·曷城-曷城警督沉默地看着你和自己的硬币道别。 旅店老板娘-她收下硬币,点清数目,一共4雷亚尔,接着看了一眼你身边的曷城警督:“看来你们关系不错。”说着,她转过身去,“跟我来吧。” 你-那是当然的了。你回头看了一眼金,他朝你微微点了点头。你单手拎着行囊跟上老板娘,穿过并不大的厅堂。 格雷旅舍-楼梯没有窗子,显得昏暗而沉闷,你踏上去,木板便吱呀吱呀地响起,好像承受不了你的重量,随时都要断裂开来。二楼除了卫生间之外只有一个房间,老板娘推开那扇木门,里面狭窄的空间塞了两排简陋的双层床,靠窗有一张小小的写字桌,显得很是拥挤。 天人感应-在运河和石油能源第一次冲击煤城产业,在第一批有先见之明的矿井关停之时,这里的生意是最火爆的。被辞退的工人挤在这间极其廉价陋室找寻新的机会,最多的时候能塞下十二个人。烟、酒还有各种体臭在这里几乎凝成一颗实体的炸弹,但是不用担心,它不会爆炸。对这个世界来说,它太渺小,太微弱了。苦难在这里不值一提,因为每一个人都尝尽了。 旅店老板娘-她打开灯,侧身让你们进去,并分派给你们两条床单。“稍后我把被子拿来。” 你-“等等,没有钥匙吗?” 旅店老板娘-“这里不需要钥匙。”她摇摇头,“如果你需要带锁的柜子,一个月1雷亚尔。卫生间在走廊尽头,只有冷水。热水烧一次0.2雷亚尔。” 标新立异-喂喂,这听起来像是什么免费获取的游戏,带回家发现骰子、地图甚至使用手册都要另外买…… 循循善诱-按理说这种游戏通常还会搭配一些限定款漂亮棋子,有的仅仅是涂上橙色的颜料就敢提10倍的价。问问看,她这里是否提供这种*特别*的东西? 旅店老板娘-“我有两个孩子了,先生。”她平静地看着你,接着扫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我先去准备晚餐。”她说完,不再理会你,一个人走下楼去了。 你-“呃……她误会我了。我并不是想和她上床,只是想问有没有特别限定款,现在太普通了。”你对金解释道。 金·曷城-他的脸色没有泄露出任何信息:“这里的旅店差不多都这样。你想睡哪张床?” 五感发达(视觉)-所有的床都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单薄的床板,轻轻一动就会嘎吱作响,床垫也一样,不比一块馅饼厚多少。它们只够让人*活着*。 标新立异-微贱的生命在此处又有多少厚度? 你-你深吸一口气,只闻见了灰尘的味道。 金·曷城-他见你似乎拿不定主意,径直走到窗边来。“这里能很好地观察外面的情况。”他声音很轻,推开窗往下看了看。 同舟共济-他在观察这里距离路面的距离。他在想如果情况恶化,如果你们需要逃走,那你们可以从这里跳下去,还有旁边那条暗巷,你们可以从那里逃出包围圈。 钢筋铁骨-没有任何问题。 疑神疑鬼-但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认为事情会走到那一步? 通情达理-也许只是未雨绸缪。 你-“所以你打算睡这儿?”你问他。 金·曷城-“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他点点头。 故弄玄虚-现在,有一个床位是*特别*的了。它涂上了限定款的橙色。 争强好胜-还有另一张,兄弟。你才是这场行动的主导者,你的地位始终在他之上! 你-“我明白了,我要睡你上面。”你把行李轻轻一甩,抛到了金的上铺,发出一声厚重的闷响。 五感发达(听觉)-一声低不可闻的笑声被你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 金·曷城-他笑了一下,又很快将之隐去。“是的,睡我上面。”他声音透着一股奇怪,像一根背叛了吉他本身的琴弦,兀自发出愉悦的不在调上的颤音。 食髓知味(失败)-啊哦,什么来着。你是想跟他同步正弦波吗? 从容自若-这可以说是世界第十一大未解之谜,解不出来也不丢人。 平心定气-如果你非常介意他的异样,我们可以把它也列入待办事项。不过你知道,这需要时间。 五感发达(听觉)-重机车的咆哮声在空旷寂静的街道炸响,整座城市匍匐着,为此震颤。 你-你向外望去,一辆描画着白色尖刺与车轮图案的超酷黑色重机车在旅舍的门口停下,熄火。年轻男人没戴头盔,穿着装饰铆钉和尖刺的皮衣和破洞牛仔裤,看起来叛逆又嚣张。 见微知著-*车轮*的纹章你在那张旧通缉令上见过相似的,不过显然没有眼下这个张扬。那个曾经覆灭的黑帮以更浩大的声势卷土重来了么?什么时候的事?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这可不太妙。 你-你和曷城警督对视了一眼。他神色重新变得严肃,朝你微微点头。是的,这是你们的目标——你们应该试着接触这里的黑道,想个办法混进去。这是查探那个失踪女孩下落最好的办法。 你们快步走下楼,才刚到楼梯的转角,就听见那个男人嘭地一声把头盔砸在柜台上,大声道:“喂,安妮,上次说的钱呢?”他粗暴地拉开抽屉翻找,但显然,老板娘没有把钱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如果安妮是老板娘的名字的话。 年轻混混-现在你看清了他的样貌——金色超酷的爆炸头,脸上化着夸张的浓妆,眼睛几乎隐没在黑色的眼影里,相比之下耳钉的金属色泽明亮而锐利,像一把把向世界刺出的小刀。 疑神疑鬼-还用说吗,他在朝这家旅店收保护费。 争强好胜-轮得到他来?这片地盘现在归你管!跟小孩子打交道,就得先给他个下马威,他才知道该听谁的! 循循善诱-但你知道你不是来跟他干架的对吧?你还指望着混进本地帮派里去呢。先友好交流一下?实在不行,你懂的。 你-“车不错,好小伙。” 年轻混混-他对你的示好不屑一顾:“关你屁事,你个外地佬,还有……”他看了一眼你身边的金,哼了一声,移开了视线,接着进行他翻箱倒柜的事业。 见微知著-他不认识金,这是肯定的。那么,他这种谜一样的尊重从何而来?因为金很酷?因为金闻起来像是个扭矩呆子?或者……因为别的什么? 金·曷城-曷城警督毫无疑问地也不认识这个年轻人。和以往一样,他保持着沉默,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不会中断你的谈话节奏。 通情达理-不,他比以往更沉默。他不想和任何青少年——当然也包括眼前这个——打交道。 你-“我劝你不要在这里惹是生非。” 年轻混混-一些事情在他心中纠缠不休,他现在非常暴躁,非常不耐烦,以至于理都懒得理你。 平心定气-这很正常,因为你谁也不是,你只是个流浪汉,一文不值,而他正处在什么也不懂却目空一切的年纪。 循循善诱-如果你不能用身份压制他,那就考虑别的什么。你有丰富的阅历,有很多事只有你才懂。 你-“你知道吗,这里的老板娘有枪。如果你在这里做些什么——” 年轻混混-他猛然抬起头来,狠狠地瞪着你:“你怎么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他一把揪住你的衣领,想也没想地高高扬起拳头。 反应速度-某种肌肉记忆在你体内活化。在你还是初级警员或者巡警的时候就反复练习过的格斗技巧,你抓住砸过来的重拳,顺势,借力,扭转,几乎不需要思考,你已经反剪住他的手,将他牢牢按在了柜台上。 五感发达(听觉)-血肉之躯和木制家具相撞的声响,一声惨叫紧随其后。 旅店老板娘-“怎么了,卡尔?”老板娘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湿漉漉的手,一边走出来,“我刚在……天啊,这是在干什么?!”她连忙快步上前,把你们两人拉开。 年轻混混-少年把老板娘一把拽到自己身后,接着用极其凶恶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你,“*战车之轮*不会放过你的!”他咬着牙,像一头受伤的狮子。 金·曷城-“不,我想我们都需要先冷静下来。”金站了出来,“我可以替他向你道歉,但这只是因为我们初来乍到。他是正当防卫,你应该清楚。而且……”话声犹豫地停住了,他看了看被少年护在身后的老板娘,与你交换了一个眼神。 同舟共济-他意识到你们恐怕先入为主地误解了些什么。 你-“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该未经允许乱翻这里的东西。”你说得理直气壮,就好像你从未做过类似的事一样。 年轻混混-“你管得着吗?!这他妈是我家!!” 格雷旅舍-伴随着他愤怒的叫声,大门再次被人推开,孩童清脆的声音无忧无虑地响起:“妈妈妈妈,快看,我捡到了一个银戒指!!”一个大概只有十岁的孩子高高举着一枚银色制品跑了进来,“哥哥也回来了!咦,还有客人!叔叔晚上好!” 博学多闻-那显然只是个锡制的顶针,一文不值…… 平心定气(失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金·曷城-曷城警督专业而冷静地扶了一下眼镜:“我恐怕这是个误会……”

[2022-05-01 19:00:01] [email protected]: 永远怀念马丁内斯的雨。测试@discoelysium

[2022-05-01 14:19:41] [email protected]: @excededis @discoelysium 小金太温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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