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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04 19:00:16] [email protected]: #同人 #MCU #恋与漫威 #fanfic 《无神论者会梦见冰霜巨人吗?》(31)摘要:也许情况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 警告:《蜘蛛侠英雄远征》《猎鹰与冬兵》关键情节变更。分流:WordPress https://jiangshanghan.art.blog/2022/12/02/wushen31/AO3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32923492/chapters/108994263抄送 @fanfic @marvel @shipworksrun @shinybot

[2022-12-03 20:49:37] [email protected]: [CW] 银魂丨桂中心丨When The World Was Young 11

#银魂同人 #all桂 #银桂 #高桂 #坂桂@fanfic十一夜晚的下关码头,暂别了白天的喧嚣,只听见海浪来来回回地拍打着沙滩。在这份静谧的缝隙之中,一些身影散落在海滩边,无声地忙碌着。在几盏昏暗的灯光照映下,四个高矮不一的身影站在码头,神色严肃地望着远方,似乎在等待什么。“说好的两点钟,现在都已经两点一刻了,该不会是爽约了吧?”一个细瘦的身影说。“不会,从我爷爷辈起,我们两家就是合作伙伴了。再等等,一定会到的。”另一个更高大的身影用笃定的语气说。其余的两个身影看了他一眼,继续沉默地望向海的远方。忽然,海浪的声响渐渐喧闹起来,只见眼前的海平面上分出两条白色的浪花长蛇,紧接着,又是两条;长蛇越来越多,海浪的咆哮也越来越响——一整队铁甲舰闪着漆黑的光芒缓慢逼近四人眼前。“看,这不就来了!”坂本辰马发出他的招牌笑声,大步迎上前去,桂小太郎加快脚步追上他。高杉和银时互相对视一秒钟,也跟了上去。在桂开着红色快艇回到下关的第五天,坂本辰马带着自己的军队加入了攘夷军。“初次见面就吐了你们的两个将领一身,真是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但是,我给你们带来了一个见面礼,估计这几天就能到了~”在司令部,坂本辰马一边擦着嘴,一边对桂小太郎说道。两侧的高杉晋助和坂田银时顶着半干滴水的头发狠狠瞪着他,如果不是一份大礼,我一定要这小子好看!银时和高杉的脑海里同时浮现出同样的话。幸好,坂本辰马虽然是一个晕船的人,但在星际贸易上确实非常可靠——他这一回带来的是三艘装配有克虏伯炮的铁甲舰,和用集装箱载来的新式机枪。“有了这些武器装备,夺回炮台指日可待!”靶场上,桂看着正在练习使用新武器的士兵们,内心的信心又加强了一分。“银时,高杉,我们一起去试试新武器吧!”桂扭头朝身边的两个青年提议。“我有这把刀就够了。”银时握紧腰间的吉田松阳的刀。桂见状,转而向高杉问道:“高杉,你呢?现在这个时代,没有新技术和新武器是会被新世界淘汰的。”“我对新世界没兴趣。在那个世界淘汰我之前,我会先毁掉它。”高杉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蔑的笑,随后,他捏了捏桂的肩膀,说:“你想去就去吧。”注意到桂独自一人走进靶场,坂本立刻摘下护耳罩,招呼他过来。“假发,来看看这一批新式手枪的威力!”“不是假发,是桂。”桂走上前,一面纠正坂本,一面拿起他跟前的手枪,朝前方的标靶开了三枪。“感觉怎么样?”坂本带着期待地问。“比我们之前用的那一批手感更稳一些,也更轻巧。”桂诚实地说着自己的感受,“是一批上乘货。”“货源是戌威星商人噢,他们刚刚结束内战,军火商们正在大甩卖,我就顺便去砍了砍价。”坂本快乐地朝桂眨了眨眼,后者用赞赏的语气说:“谈判大师,真有你的!”“战争的本质也是为谈判积累资本,既然如此,能靠谈判就解决矛盾,就能大大减少战场上的牺牲了!”“你说得对。如果每一个统治者都能像你这样想,就不会再有流血和战争了。”桂小太郎低着头,坂本辰马看不清他刘海之下的表情。于是,机敏的他转换了话题。“怎么样,你也带一支枪吧?远距离攻击非常方便哦!”坂本向桂建议道,后者微笑着对他摇头,说:“不了,我还是用刀顺手一些。”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道:“是老师教会了我如何握剑,如何用剑——我是永远都不会舍弃剑的。”坂本一言不发,只睁着一双明亮的蓝眼睛凝视桂的眼睛。然后,他一把勾上他的肩膀,说:“我知道!我就是喜欢你异常顽强这一点,啊哈哈哈哈!”说罢,眨着眼勾着他朝靶场外走去,说:“有兴趣和我去看一些毛茸茸的天人小公仔吗——一些星际贸易的附赠小礼物噢!”“真的吗?我要去!”这一回,桂小太郎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炮台回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号声,兴奋的士兵们迫不及待地将攘夷军的旗帜重新插上炮台。凭借坂本辰马的驰援,攘夷军成功把天人逼退到海峡那头,同时将东方的不少地区纳入了控制范围——这样一来,军队的实力和声势都壮大了不少。为庆祝胜利,司令部决定全军放假三天,让军士们自由活动。“坂本,这回可多亏了你,要不是那些新式武器,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夺回炮台!”在司令部的小型庆功会上,桂向坂本举起酒杯。“啊哈哈哈哈!这算不了什么,互惠共赢嘛!银时的英勇才真是名不虚传,战士们都说,那样迅猛的奇袭只有白夜叉才能做到,白夜叉是军队胜利的保证!”坂本挠着一头蓬乱的卷发,发出爽朗的笑声,看向矮桌对面的银时,而银时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夸奖,只是红着脸自顾自地盯着手中的酒杯。于是,他似乎也没有听到坂本的下一句牢骚。“不过要是可以不要每次都烧船来突袭的话就更好了……”听到这句,桂转过头来,代替银时向坂本做出抱歉的口型,而坂本很快又自我开解道:“话说回来,如果用钱就可以少牺牲一点人的话,那就是全天下最划算的买卖。”在一旁一直沉默的高杉突然开口:“克虏伯炮确实不同凡响,要是能够量产就好了。”“噢,高杉,你的野心可不小!可惜现在地球还没有这个技术,只能从天人那里买。”“如果能找到机械制造方面的天才,也许并没有那么困难。”“WOW~~高杉君在鬼兵队之外又要开发新业务了吗?”银时忽然来了兴致,扮着鬼脸凑到高杉跟前。“管好你自己吧,你也只是借了坂本的船才快了我那么一点点。”高杉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噢,是吗?那下一次可千万要注意不要落在我的后面噢晋助酱!”银时抬高了音量,高杉则毫不示弱地瞪着他,下一秒,高杉的手便揪起了银时的衣领。“他们俩从小就这样,你别在意。”桂毫无办法地看着又展开新一轮决斗的坂田银时和高杉晋助,无奈地向坂本笑道。“没关系,我明白的,竞争是男人们的本能嘛!”酒精的刺激下,坂本的笑声显得愈发清晰和通透,两人一杯接一杯,津津有味地看着酒桌另一边的银时和高杉的日常世纪对决,你一言我一句地聊到月落时分,直到桌上的酒盅全都见了底,才意犹未尽地起身离开。四人相继走到庭院之中,一阵风吹来,燥热的酒意被冬季的寒潮吹散了几分,让桂小太郎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战,继而感到脖子上有一些凉。“高杉,等等,我围巾忘拿了。”桂对走在身旁的高杉说着,转身准备返回房间。忽然,一个温暖的绒毛物体围住了他的脖子。“假发,你围巾忘拿了。”坂田银时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从桂的身后将红色围巾环在他的脖子上,走到他的另一侧。“谢谢你,银时。”桂向银时道谢,一旁的高杉则冷冷地看着银时,一言不发。桂似乎对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毫不在意,搂着高杉和银时的肩膀向寝室的方向走去。果然……男人们的竞争还真是无处不在呢。坂本看着身前的三人,若有所思地笑起来。一场战役的胜利并没能决定战局的胜负,天人的军队休整完毕,便迫不及待地从海上向攘夷军发动了袭击。海面上,阿姆斯特朗炮和克虏伯炮相互轰鸣,爆开一朵朵血色烟花。陆地上,山炮对山炮,手枪对手枪,交战双方绞尽脑汁,无所不用其极,只为在战场上能更快杀死对方——战争越来越惨烈了。每场战斗后,战地医院里总是挤满了伤员——就连银时也在上一场战斗中被炮弹炸伤了左手手臂,住进了病房。酒精和药物的需求激增,兵员亟待补充。招兵买马、备战练兵……桂小太郎变得越发忙碌起来,他的每一天,就是在战场—司令部—伤兵营之间的无数次来回折返。这天,桂走进战地医院时,和高杉打了个照面。“高杉,你也是来看银时的吗?”桂问道。“我去看他干嘛?”高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鬼兵队有好几个士兵发烧了,我来看看情况。”“冬天到了,千万小心传染病——最近结核病正流行。”高杉向桂点点头,又补充道:“严冬要来了,我们得在第一场大雪之前让部队尽可能东扩——都城就在那里,那里才是老师在的地方。”桂“嗯”了一声表示同意,随后便走进了营房。在他身后,高杉的声音响起来。“他在走廊最里面靠右数第三个房间。”桂来到坂田银时的床前,他闭着眼,胸口有节奏的一起一伏,似乎是睡着了。桂放轻动作,将两盒草莓牛奶、一袋橘子和一个保温饭盒放在他的床头柜上,又绕到他右边的滴注袋前察看点滴的速度。在进病房之前,桂向医生了解了银时的情况——万幸没有伤到筋腱,体内的弹片已经被取出,现在有一点轻微的发烧——应该是炎症所致,只要注射几天消炎药,应该很快就能恢复。桂将手掌放在银时的额头上,想试试他现在的体温。这时,银时的眼睛睁开了。“假发啊……”看清来人后,银时重新闭上了眼睛,“我还以为笨杉又回来了。大忙人,你来干什么?”“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条件反射般地答道。此刻,他的心底涌起另一种意义上的欣慰,“真无情。我当然是来探病的了,在朋友受伤时去探望是基本的为人之道,银时,你的人生之路已经彻底走歪了。”“我的人生路不需要一颗套假发的脑袋来指导。”“不是假发,是真发;啊不,是桂。”桂搬了张凳子,坐在银时床边,从柜子上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橘子,剥掉橘皮,仔细地撕下橘瓣上的橘络,将一瓣橘肉递到银时嘴边。“张嘴。”银时有些紧张,但还是顺从地张开嘴,桂的两个手指将一个橘瓣塞进银时口中,他的手指在收回时不可避免地擦过他的嘴唇,在银时的心里闪过一道电流。见银时吞下一瓣,桂又往他嘴里放了一瓣,就这样,一瓣又一瓣,不一会儿,一个橘子就吃完了。“还要吗?”见银时摇头,桂又说:“我给你煮了鸡汤,加了茯苓——你平时糖吃太多,这个可以加速糖代谢……”银时看着桂的嘴唇一开一合,有板有眼地介绍着东方药典知识,却彷佛是在给自己出一道世纪难题。他的心里有一万句甜得发腻的话想讲,可偏偏自己这张嘴,一开口便全是一些口是心非的蠢话。为什么战场上的自己撼动千斤重的战舰都不在话下,要撬开这薄薄两片嘴唇,却几乎要穷尽有生以来全部的力气?“辛苦你了。”银时说道。“别这么说。”桂看着他,深潭般的瞳孔上浮着两点光亮,“你是我们的希望。我——我们不能没有你。”说着,桂的手握上银时缠满绷带的左手,银时的手指向内弯曲,紧紧捏住他的手指,说:“放心,为了老师,为了大家,就是死神抓住我的腿,我也会砍断他的手从阴间爬回来的。”“如果死神抓住了你,我会用钓竿把你钓上来的。”桂的神情放松了些,冲他意味深长地笑。接着,他拧开保温饭盒的盖子,用汤匙舀起一勺鸡汤送到银时嘴边说道。“张嘴。”又是一场新的战斗。攘夷军花了四个小时来击退天人的这波冲锋,战火从海上一直蔓延到树林中,周边的村落里,有几户人家的院墙和房屋被流弹击中,桂派出一支工程队去帮助居民修缮房屋,自己则在树林附近查看战场善后的情况——这本来是他和高杉共同的工作,但今天中午从前线下来之后,高杉似乎有一些低烧的症状,便提前回房间休息了。而银时还被军医捆在病床上——“在痊愈之前哪里也不准去,不要浪费我们好不容易搞到的消炎药。”这是军医对银时下的死命令——于是,今天的巡察任务便只由桂一个人承担。桂小太郎正在乡间小道上走着,忽听身边传来一阵马达声,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假发,你要去哪儿?”坂本辰马坐在一辆山地摩托车上向桂喊道。“我去周边树林看看。”“上来吧!”坂本示意桂坐上摩托车后座,“刚交接完物资,没事了就来村子里逛逛。你要去哪儿,我载你去。”坂本和桂行驶在山地之中,一些地方有明显被焚烧过的痕迹——应该是被燃烧弹击中了。“还好没有落在村庄上,不然可就麻烦了。”坂本心有余悸地说,两人借助摩托车的速度,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树林的另一边。当摩托驶近一条小河时,桂忽然猛拍坂本的背,喊道:“坂本,停下来!你看,前面好像有人。”坂本立刻熄灭了引擎,看向河边——确实有一个马头人形的物体在河边半躺半坐着。两人从摩托车上下来,谨慎而缓慢地靠近,桂的左手按在腰间的武士刀上,做好随时拔刀的准备。而当他们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坂本压低声音在桂的耳边说:“假发,看姿势……那里坐着的……好像不是活人……”两人稍微放松了一些,仍保持谨慎地走到河边。这下,他们终于看清楚——那是一具天人的尸体。从面相上看,似乎仍是青年的模样。他的半截身子陷在水中,左侧腰部被弹片击中,血已经被河水冲刷殆尽,只剩下白骨与破损的内脏暴露在空气中,开始散发出腐烂的恶臭。在距他不远处的矮树枝上,挂着一本浸过水又晾干了的小书。坂本走过去,拿起那本书,书中印刷着一些他所不能完全读懂的线形文字,密密麻麻,一段接着一段——这似乎是一本诗集。“他一定是在河边读诗的时候,被炮弹的弹片击中的……”桂蹲下来,俯身察看死者的伤口。他注视着死者身体上血肉模糊的空洞,彷佛在那个空洞里,看见了自己的内心。“我……在战争没有开始的时候,我也喜欢坐在河边读诗……看银时和高杉他们在河里打水仗,等太阳落山,回到村塾,和老师一起做饭、吃饭……”“假发……”坂本的声音变得小心起来,他生怕哪一个音调发错,触动了桂那根不能触动的心弦。“也许,这个天人青年,他也有自己的朋友、师长、志向……而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桂的声音嘶哑而颤抖,膝盖上的双手攥成拳头,紧紧抓着袴裤的布料。“我……我和高杉、银时之所以加入战争,是为了阻止老师的死,可是到头来,却造成了更多的死亡……然而,当我发现这个事实时,已经无法回头了。”桂的眼睛里水波涌动,他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我,我们不能没有老师……现在还来得及,也许老师他……他还活着……我……”桂的声音堵在喉头,他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坂本见状,也蹲了下来,将手轻轻覆在桂的后背。感受到来自背部的温度,桂再也忍不住,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滚落他的脸颊。坂本一改平时的呱噪,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尔后,他扳过桂的身体,将他的半个身子和乌黑的脑袋揽进自己的胸膛。“没事……哭吧……”坂本宽大的手掌有节奏地拍着桂的背,说:“哭出来,就没那么难受了……”之后,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任由桂略显嘶哑的哭声刺穿自己的胸腔,在这片沾满血腥和硝烟的树林中孤独地回荡着。

[2022-11-28 18:22:41] [email protected]: @hufu 请大家(看上条)检查鹤鹤精神状态 :agoogleclap: 建议改为《外星弱神会害怕地球牙医吗》 :huaji7: 她没有 @fanfic 所以我补一下fanfic群组号 :bloblewd:

[2022-11-28 12:45:45] [email protected]: @jiangshanghan @EugeniaMashkin 好吧!@fanfic 感觉意义不大

[2022-11-25 10:07:44] [email protected]: [CW] 银魂丨银桂丨Romantic Movies

#银魂同人 #银桂 @fanfic AO3: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43242186Lofter:https://the9thplanet.lofter.com/post/1d32cbef_2b75f8676银魂丨银桂丨Romantic Movies众所周知,桂小太郎是一个有着一些古怪爱好的人。诸如变装、妄想,以及对所有圆鼓鼓毛茸茸生物异乎寻常的执着和热爱……在桂小太郎所有为世人所不解的怪癖之中,还藏有一个古怪的秘密——他从不和人一起看电影。银时发现这个秘密纯属偶然。那是一个休战时期的下午,他路过后院,听见桂正在和坂本聊着最近上映的爱情电影。“假发,你什么时候去看电影了?”银时在两人背后停下来,不解地问。 “昨天下午,和高杉一起去看的。”桂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一副颇为真诚的样子。但银时知道,他撒谎了——昨天下午,因为喝了他放在冰箱里的养乐多,原本打算出门的高杉和自己在营地对砍了三个小时。鬼鬼祟祟,欲盖弥彰,假发……该不会是恋爱了吧?银时有些紧张地想。和谁呢?他那么迟钝的一个人。上次坂本请大家去花街,他愣是和一个太夫隔着矮桌面对面你敬我我敬你的喝了大半晚的茶。这样一个人恋爱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银时想象不出来。于是,坂田银时做了一个决定。在下一次自由行动的假期,他跟踪了桂。他熟悉桂的所有习惯动作,因此跟踪进行得十分顺利——桂没有发现他的存在,自顾自地走在小镇熙熙攘攘的街上。他穿过人群,绕了几个弯,最后,在一家小型电影院门口停了下来。看着票房门口张贴的香艳海报,银时恍然大悟——假发,别看你长得秀气,但毕竟还是个血脉贲张的男青年。我懂你的。银时又好笑又失落地想着。但……来都来了,也不能白跑一趟。这么想着,坂田银时站到票房前,对售票员说:“和前面那个小哥一模一样。”一个服务员领着银时走进了二楼的一个小房间,里面是一张坐一个人嫌大坐两个人又小了的奇特沙发,和一壁挂着小荧幕的白墙。看不出来,假发,你挺会玩的嘛。银时这么想着,然后,荧幕上出现了画面,电影开始了。十分钟后,银时终于发现,这既不是《激情人妻之爱与〇》,也不是《都市夜归人之N〇R特辑》,只是一部悲剧爱情片。他爱她她爱他但每隔十分钟就有一个人或一件事跳出来阻止他们俩在一起最后他们绝望而又满怀深情地走到海边走进大海深处……银时有些无聊地盯着荧幕里的爱恨情仇,百思不得其解,这么神秘地甩下所有人,就是为了来看这个?银时走到走廊上,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隔壁房间里出来,银时连忙躲进最近的转角。桂小太郎显然没有发现他,只是自顾自地走着,手里攥着一张湿了一大半的手绢,眼睛肿得像两颗熟透了的桃。他哭了?这电影……有这么感人吗?努力回忆刚才的电影情节的银时又一次百思不得其解。但看假发刚才的样子,他好像真的很伤心。自那以后,银时终于注意到——桂总是一个人去看电影。无论是谁,用什么方式邀请他一起去电影院,他总是拐着弯儿地拒绝,然后又总会趁大家休息时,自己一个人溜进那些装潢破旧的小型电影院。十八岁的银时始终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然而这样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又实在没有必要在攘夷战争时被特地提出来仔细讨论。于是,这个未解之谜便一直藏在银时心底,直到攘夷战争结束,直到他和桂分道扬镳,又在时隔多年后再度重逢。“哐当”一声,卧室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板上。坂田银时的脸埋在《Jump》之下,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三秒之后,《Jump》被一只手拎了起来,一张脸出现在银时眼前十五厘米处。“假发,都说了,从正门进来。”银时半闭着眼睛,嘴里嘟囔道,“在江户,进别人家里是要脱鞋的,你不懂吗?”“我脱了。”桂小太郎提起手上的凉鞋在银时眼前晃了晃,银时翻了他一个白眼,白眼翻得有点大,他的猩红眼睛又闭上了。他缩起自己的双腿,给桂在沙发上留出一个屁股的空间,桂坐了下来。“你的头发上有灰,怎么,又被抖S杀手追杀了?”银时用脚趾头试探着点了点桂的大腿外侧。“因为花野记者在旁边,不好下狠手。只是送了他们一点小小心意。”桂露出狡猾的笑,银时发出“啧啧”的声音,说:“刚从红樱的刀下捡回一条命,就这么忙不迭地去送?假发,人如果死了,再顺滑的头发也是会干枯的。”“你好意思说我?你才是最乱来的那个。我才不会去单挑便携式微型战舰。”桂的嘴上一点不饶人,眼神却柔和下来,看向银时,问:“我听说你去志村家的道场养伤了,怎么就回来了?”“那哪是养伤!那是送命!”坂田银时刚想从沙发上坐起来,又被伤口的撕裂感扯回沙发上。“我现在就在沙发上养伤了,哪儿都不去。”“那我要去厨房泡茶,你想要什么?”“你还真是不客气,哪有从窗户私闯民宅还去人家的厨房里泡茶的?”“不能算闯——窗户本来就是开着的,我只是随意走了进来而已。”“私闯民宅还不带探视礼物,你真的很过分啊假发!”银时捡起茶几上一个纸团,朝桂的后背扔去,“恐怖分子,我要探视礼物!”桂在厨房里的背影停止了动作,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上前几步,靠着门框对银时说:“你说得有道理。说吧,你想要什么礼物?”“我想要……”银时的猩红眼珠快速转起来,草莓牛奶?不,太便宜他了。全套鸟山明的《龙珠》?啊不,那个之前他已经送过了。最好能有点创意,最好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之前从来没有过,但是自己又特别想要的……银时的心里突然有了答案,他的眼珠转了几转,就赌这一把!于是,他尽量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和你去看电影。”“什么?”桂的表情显得十分意外,他眉头紧蹙,咬紧下嘴唇,仿佛这是一个令他十分困扰的要求。果然是不行。银时有些失落,正当他准备摆摆手假装自己只是开玩笑时,桂却开口了。“好。我和你去看电影。”银时和桂在服务生的指引下,走进了一间小型观影间——一壁挂着小荧幕的白墙,一张坐一个人嫌大坐两个人又小了的奇特沙发,和那些年他去过的小型电影院别无二致。当桂在街头问他要去哪一家电影院时,他几乎是未经思考地指向了记忆中最熟悉的那一种影院。作为两人之间一种微妙的“权力平衡”,银时让桂选了电影。银时和桂一前一后坐上沙发,受沙发的尺寸所限,他们的大腿紧挨着大腿,而银时不得不将左手臂抬起来放在沙发靠背上,才能为桂的上半身腾出足够的空间。桂伸出手,将被压在靠枕上的头发撩起,用发呆束上发尾,放到一边肩膀上。桂的手肘不经意地擦过银时的侧颈,他的心感到有一些痒。“你的头发也长得太快了。”银时望着桂已经过肩的头发说。“你上次见我是一个月前,长到这个长度很正常。”桂一本正经地说。“是吗?那么久了?我没什么感觉。”同桂问起那本书的下落时一样,银时说谎了。但是,就像第一次差一点相信桂小太郎可能真的已经死亡一样,那些愤怒、痛苦、和等待中的焦躁不安,这些都不是他希望桂知道的。在他们时隔多年重逢时,他对他说了一些话,有一些是谎话,但另一些是真心的。他真心希望他能放下那些痛苦和仇恨,做一个幸福快乐的笨蛋——虽然他知道他一定不会听他的话,就像他也不会听他的话一样。在某种程度上,他们都是一样顽固的笨蛋。银时心想。果不其然,桂挑了一部爱情片。熟悉的剧情,熟悉的台词,熟悉的剧情转折……但桂看得很投入,茶褐色的眼睛盯着荧幕一眨不眨。他的右手放松地搭在自己的腿上,手肘无意识地摩挲着银时的腰。坂田银时有一些紧张,但他并不希望桂的手肘离开他。忽然,银时感到桂的肩膀有一些颤动。他向桂的方向偷偷投过一瞥,长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的双手已经离开膝盖,在小腹前方紧紧地扣在一起。银时试探着将搁在沙发后背的手搭上桂的肩膀,轻轻喊了一声:“假发?”“嗯?”桂并没有改变姿势,勾着他肩膀的银时明显感到他身体的紧张。银时的手从桂的肩膀移到他的手臂,将他的半个身子揽进自己的左胸膛。“没关系。我在呢。”银时感到桂的肩头忽然绷紧了一度,又很快软下来,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有一些水光从他被掩住的半张脸上划过。很快,颤抖变成了啜泣,啜泣变成了呜咽。银时见状,索性侧过身来,将桂的整个身体抱在自己的怀里,手掌以缓慢的节奏拍着他的后背。桂小太郎的手环上银时的后背,紧紧抓住他衣服的布料,将头埋进坂田银时的胸口,一阵阵难以掩饰的哭声穿过他的胸腔,窜进他的耳膜。坂田银时这才意识到——这是他认识桂十多年来,第一次真的听到他的哭声。他一直是他们三人里最成熟、最克制的那一个,无论他们面对的是怎样的失落、怎样的挫折,和怎样的诀别,他永远是他和高杉的愤怒、悲伤、冲动等等一切情绪的缓冲垫,永远冷静、永远能够体谅。然而他和高杉从来没有想过,他包容了所有人的愤怒、悲伤和冲动,而谁又来包容他的愤怒、悲伤和冲动?当他和桂拖着降落伞从水里爬上岸,自己甚至都没有在他说他的部下会来接应他的时候,主动确认是不是真的有人来接他。他去哪里养的伤呢?那只宇宙怪物手粗成这样,要怎么给他换绷带呢?想到这里,银时收紧了抱住桂的双手。“你有时候表现得实在是过于顽强了,偶尔软弱一下也没关系啦。”银时的嘴唇贴着桂的脸颊一开一合,他尝试着调整了一些角度,将两瓣嘴唇印在桂的侧脸、下颚,然后,停在他的嘴唇上。忽然,桂小太郎往后拉开了一些距离,一双湿润的、红肿的泪眼带着惊愕看着银时。正在银时的心即将坠落时,桂再次凑近他,还给他一个热切而绵长的吻。彷佛天地初开的惊颤,又如万物复苏的欣喜。他的双眼紧闭,手指感受着他的眉头、发丝、脉搏……宇宙静止了,此刻他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只有彼此的心脏震颤的声响。两人拥抱着,唇齿相接,丝毫没有意识到,荧幕上的电影已经打出了片尾字幕。直到房间里的环绕声音响不再发出声音,银时和桂才不舍地分开两人的身体。然而,银时的一只手仍然紧紧搂着他的腰,说:“你真是个笨蛋,以后想减压,别再一个人跑到电影院里偷偷哭了。”桂的头发有些凌乱,他温顺而满足地靠在银时的肩头,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面对桂的“盘问”,银时只好如实回答。末了,他又补充道:“天人和幕府大概都想不到,令他们闻风丧胆的敌军将领,竟然私下是这么爱哭的一个人呢。”桂的脸更红了,他捶了银时的胸口一拳,“变态,你到底跟踪了我多少次?”然后,桂双手捏住银时的肩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说:“万事屋老板,现在该你负起责任来了——见过了我的眼泪,你就别想逃了。”“我很乐意。”坂田银时笑着,把桂小太郎拉进了又一个热切而绵长的法式热吻里。—The End—22.11.24

[2022-11-14 15:27:56] [email protected]: #同人 #MCU #恋与漫威 #fanfic 《无神论者会梦见冰霜巨人吗?》(30)摘要:“这似乎是很严重的事——很重大的、‘超级英雄’的那种事,而我只是‘友好邻居’蜘蛛侠。”⚠️ 警告:《蜘蛛侠英雄无归》关键情节修正(意思是修正拳)分流:WordPress https://wp.me/sbKqHZ-wushen30AO3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32923492/chapters/107940354久违的正餐,女二速战速决。投 @[email protected] @[email protected] @shipworksrun @shinybot @marvel

[2022-11-12 20:33:01] [email protected]: [CW] 银魂丨桂中心丨When The World Was Young 10

#银魂同人 #all桂 #银桂 #高桂 #坂桂@fanfic AO3: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41722593/chapters/108105882十“这……是一个人?!”桂小太郎盯着眼前这个将自己绊进海水里的罪魁祸首——一个身着红色外套,有着一头黑色卷发的青年正在沙滩上一动不动地躺着,脸上、身上全是沙砾。他溺水了!桂连忙跪下来,翻转青年的身体,将他的腹部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按压他的腹部和后背。反复几次后,青年仍然没有反应。桂将手探到他的鼻子底下,糟了,没有呼吸了!桂将青年放平在沙滩上,夹住他的鼻子,托起他的下颌,深吸一口气,朝青年的嘴里吹气。两次后,又重新按压他的胸部。桂以强大的耐力坚持做着心脏复苏,他的额头和后背慢慢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拜托,快醒过来!拜托了!终于,在桂自己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吹气——压胸的循环之后,黑发青年终于从嘴里呛出一口水,连续咳嗽起来。桂按住他的手腕,脉搏恢复了。太好了,这个人活了过来。桂在心里舒了一口气。他快乐地看着眼前湿漉漉的青年双手撑在沙滩上,翻江倒海地吐了好一阵子带沙的海水,才缓过神来,睁开黑溜溜的眼睛盯住桂。五秒钟后,青年一把拉住了桂的手。“谢谢你,小美人鱼!你救了我的命!”黑发青年的嗓门很大,手劲更大,桂只好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腕,解释道:“不是小美人鱼,是桂。”“桂……我来自桂滨,我们俩很有缘噢小妹妹!”“不是小妹妹,是桂。”桂近乎顽固地纠正道。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说:“你说你从桂滨来……桂滨离下关很远,你是怎么来的?”“啊哈哈哈哈,当然是开船来的啦!”黑发青年松开一只握住桂手腕的手,挠了挠自己仍在滴水的卷发,疑惑地说:“对了,我的船呢?”“船?”桂一脸疑惑地回忆来时的情景,说:“我来的时候只看见你躺在这里……”“啊……糟了!估计是被海浪卷到什么地方去了吧啊哈哈哈哈!”青年又挠了挠头,“那可是从宇宙商人手里盘下来的新型快艇,真的好可惜!不过商业投资嘛,赔钱很正常啊哈哈哈哈!”看着青年有些落寞的笑,桂做了一个决定。 “我陪你去找吧!”他站起身,转而握住青年的手腕,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还记得你是什么地方落水的吗?”桂和青年顺着洋流的方向,顺着海滩一路走一路找。两人不知道走了几个小时,只见远方的地平线渐渐也积起了一层层紫色与橘色交叠的晚霞。他们并排走着,在目光所及之处寻找着一艘白色快艇。忽然,从青年的肚子里传来了清晰的“咕噜”声。“你是不是饿了?”桂小太郎好心问道,青年有些抱歉地笑道:“我只吃了个早餐就出门了,而早餐也在刚才吐了啊哈哈哈哈——”桂伸手在袖子里翻找了一番,掏出几个美味棒递给他,说:“给,玉米味的。”青年感激地接过美味棒,抱住假发的肩膀摇晃道:“你真是个天使!我要和你结婚!”“不是天使,是桂!”桂的身体被青年旋转着,双脚还牢牢定在沙滩上,“还有,我是男的。”“诶?真的么?”青年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看桂伸长自己的脖子,认真地指着自己的喉结说:“喏,你看。”“哇!真的诶!啊哈哈哈哈!”青年发出爽朗的笑声,说:“没关系,我不在乎——”青年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桂小太郎突如其来的叫嚷声打断了。“你看,那是不是你的船?”黑发青年顺着桂手指的方向望去,在一片岩滩之中,半截白色的快艇反扣在泥沙之中。他三两步冲上前去,扑在龙骨上扭动着身体,发出一连串含糊而激动的嚎叫。“宝贝儿!可算找到你了!我发誓再也不会离开你!”桂走过去,和青年一起将反扣着的船身翻过来,推进海水中。“这样你就可以回去了!”桂快乐地拍了拍船舷,对黑发青年说。只见他跳上甲板,趴在船舷上,毛茸茸的黑色脑袋枕在手臂上,闪着黑乎乎的狗狗眼,朝桂说道。“那个……小美人鱼,”青年笑盈盈地说:“你……可以送我回去吗?”“什么?!”桂有些惊讶地问道:“那你是怎么来的?”“我拿到快艇太激动,没等驾驶员来就自己开船了。等开到海上后才想起来,我虽然很爱船,但每次坐船都会晕船呢啊哈哈哈哈!”桂的嘴角终于忍不住抽搐起来,他很想再向眼前的青年确认一下,然而一片海浪涌来,青年立马鼓起腮帮作呕吐状。桂彻底看不下去了,一手撑着船舷跃上甲板,发动了引擎。“说好了,等到了以后,你得派船送我回来。”桂一边跳转船头的方向一边说,黑发青年听罢,像一只黑色贵宾犬一般,朝他连连点头。两人到达桂滨码头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桂将趴在船上吐得脸色发青的黑发青年扶下船,码头上,已经有一群人翘首等在那里。“那是我的人。”站在地上之后,青年终于顺过气来,他没有急着与自己的下属会合,而是领着桂走到码头的另一侧,指着停靠在岸边的一艘红色快艇说:“这是我最喜欢的一艘船,你就开这艘回去吧。”见桂小太郎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继续解释:“你今天救了我的命,还送我回了家,这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啊哈哈哈哈!”桂没有继续推辞——他知道,今天在外面逗留的时间过于长,银时和高杉说不定已经开始着急了。他向青年道过谢,登上那艘红色的小型快艇。正当他发动引擎准备离开码头,忽听见身后青年的声音。“等等,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青年站在码头上朝他喊,海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一团乱。“我叫桂小太郎。你呢?”得到答复后,桂驾驶着快艇离开了码头,留下黑发青年凝望着快艇的螺旋桨在海上翻起一连串雪白浪花。闻声赶到他身边的下属在他身边感叹:“原来这就是长州的桂小太郎,没想到是这样一个青年才俊!” “桂小太郎……看来我今天是见到了一个大人物呢!”坂本辰马挠了挠在潮湿的空气中跳跃的卷发,发出一连串愉快的笑声。快艇才刚驶近攘夷军控制的码头,桂远远地就看见岸上摇晃着几点灯光。他跳下船,朝灯光的方向走去,忽然,一个行灯加速朝自己冲来,一把搂住了他。“你去哪儿了?我快把整个海滩都找遍了!”高杉晋助的手臂紧紧箍住桂小太郎的腰,他的胸口压住他的胸口,甚至让他有一点呼吸困难。他的下巴枕在桂的肩头,脸颊不自觉地摩挲着他侧颈的皮肤。桂刚要回答,站在一旁的另一个行灯开口说话了。“只有你一个人找吗?我可是走完了附近所有的村庄呢。”黑暗中,银时的猩红瞳孔映照着行灯的亮光,像闪烁的火焰,“还以为你压力太大离家出走了呢。”“我没有。”桂说谎了。他的手轻轻环上高杉的后腰,与银时对望,说:“我不会干这么不负责任的事。”这是一句真话。银时错开两人相接的视线,双手交握枕在后脑勺,说:“放心吧假发,我已经教训过高杉,他以后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我什么时候需要你教训了?”高杉嘴上恶狠狠地说,一头柔顺的紫发却依然乖巧地枕在桂的肩上,“你就在嘴上逞能吧。”“对不起银时,我不该没有通知你们就跑那么远,以后不会这样了。”桂朝银时投来充满歉意的微笑,后者则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不要那么地关切。桂看了看四周,除了高杉银时之外,只有几个亲近的伙伴,他问道:“你们出来找我,其他人知道吗?”“知道你不见了的人都在这里了。”银时绕过挂在桂身上的高杉,转身向营地的方向走去,“现在人也找到了,大家都散了吧,我要回去睡觉了。”高杉终于松开搂住桂的手,与他并排走着,在他们身前半步的是坂田银时。三人保持着一前一后的队形,走在通往营地的小道上。桂看看身旁沉默不语的高杉,又看看身前欲言又止的银时,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浮上嘴角。忽然,他的右手猛地揽住高杉的肩膀,带着他加快脚步追上银时,左手勾上他的肩膀。在两人困惑不解的目光中,桂开口说道。“银时、高杉,我发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们。”银时的嘴角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抬起左手,握住桂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高杉则将一只手抚上桂的后腰,传达着无声的讯息。桂小太郎的笑容愈发明显,脚步也更轻快起来。三人安静而默契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浓郁而静谧的夜色之中。一天之后,一位来自土佐的使者将一封署名为南海将军的绝密信函送到了攘夷军司令部。TBC

[2022-11-05 19:57:21] [email protected]: [CW] 银魂丨桂中心丨When The World Was Young 9

#银魂同人 #all桂@fanfic AO3: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41722593/chapters/107704389九“下关海峡发现敌军军舰!”“敌军军舰炮击我军舰队!”“壬戊丸被击沉!”“庚申丸被击沉!”“癸亥丸……癸亥丸失去战力,需要救援!”天人的援军到达前线,新一轮的战争开始了。虽然做足了战前准备,但当装载着外星技术的炮弹打向攘夷军的舰船时,桂和高杉意识到,他们仍然低估了敌军的力量——这是他们从未见过拥有过的航海速度和炮弹射程。他们在前线奋力抵抗,绝望地目睹天人的军舰游刃有余地在攘夷军炮台射程之外向军港开炮。在轰鸣声的间隙,桂似乎听见了高杉的指关节捏出的声响。“假发,让我上吧。”高杉望着不远处的海峡上方不断扩散的硝烟——烟雾越来越近,昭示着战况对攘夷军愈发不利。桂绝对信任银时的战斗力,但无谓的牺牲并不是他想要的,于是,他冲高杉点头表示同意。“见机行事,别逞强。”停顿片刻,他又补充道:“注意安全。”“这可不像是适合在战场上说的话。”高杉朝桂发出一声冷笑,用手捏了捏他的肩膀,“放心,在见到老师之前,我是不会死的。”见桂小太郎向自己微微颔首,高杉晋助离开了旗舰的舰桥。桂站在舰桥上,继续专注眼前的战事。高杉的鬼兵队加入战斗后,情况有所好转,然而,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和海浪的破裂声,战况再度被扭转了。一艘拥有36门大炮的巨型战舰开进了港口。“这是什么……”桂的声音因为震惊而颤抖着。他睁大眼睛,注视着眼前这个庞然大物,流线型的轮廓边缘散发着新金属材料的寒光。很快,军舰的炮门同时打开——“一、二、三、四、五……三十六门炮?!”这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武器。桂的心仿佛被投进了冰湖中。然而,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伴随着一声巨响,舰桥的地板剧烈摇晃起来,海浪组成的水墙向他袭来,狠狠地拍在军舰的甲板上,将旗舰往后推出了一截距离。“怎么回事?!”桂用手掌住控制台的边缘以保持平衡,大声问道。“炮台……前田和坛之浦的炮台被击中,炮台受损严重!”舰桥上的技术人员向桂报告。“敌军陆战队开始登陆炮台!”挡不住了吗?桂心底暗叫不好。更让他紧张的是,被击中的炮台不远处,还有一些民居——一旦天人登陆成功,附近的居民一定会遭殃。他思考片刻,握紧腰间的武士刀,发出了离开舰桥前的最后一条命令。“全舰队转向,朝炮台前进!陆战队全员准备战斗!”舰队到达时,白刃战已经开始。桂小太郎带领陆战队冲进战场,与先一步来的鬼兵队协同作战。他躲过几个天人的子弹,以敏捷的身形蹬上身旁的树干,在空中切碎好几个天人的便携式加农炮。在连续干掉十几个天人后,其余的敌人终于意识到对手的非同寻常,越来越多的天人开始向桂所在的地点袭来。他的剑法极快,像一只在草原上疾驰的迅猛的猎豹,在浸着尸骨和鲜血的土地上横冲直撞。他的眼睛盯着前方的敌人,却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的树林中,有一个天人向自己的方向端起了手枪。“砰!——”一声枪响,将桂小太郎的注意力拉向一旁的树林。只见一个天人的身体被斜劈成两半,鲜血从整齐的切口处喷涌而出,射偏的子弹打进桂身后的空气中。“假发,注意安全!”高杉朝桂嚷道。“你那边怎么样?”桂向高杉问道,后者摇摇头,说:“又一波冲锋被阻截了。”桂咬住嘴唇,眉头紧皱,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高杉,撤退吧。炮台丢了还能夺回来——我们的人员损失太多了。”高杉的眼睛里燃起不甘的怒火,但很快,火焰消失了,他点头同意了桂的建议。为了阻击阿姆斯特朗炮的攻击,鬼兵队已经伤亡过半,难以承受下一波攻击。“和陆战队一起撤退回营地。”桂说道,然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高杉:“银时在哪里?”“在西边。”高杉用眼神为桂指出方向。是村庄的方向。桂带上一股部队,往西边赶去。刚进村子,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朝桂扑面而来,眼前的景象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残破的血与肉充斥在街道之中,散发着一阵阵死亡的恐怖气息。就像是死神来过一样。桂皱着眉头,谨慎地在尸体间寻找着。全是天人的尸体。桂终于明白过来,加快脚步寻找自己要找的人。终于,在街道的尽头,他找到了正闭眼靠在一根电线杆下的坂田银时。鲜血染红了他的前额,在他纯白色的卷发与战袍上浸出一层层深浅不一的,令人战栗的猩红图案。在他怀中紧紧抱着的,是那把自从他遇到松阳老师后就带在身边的,吉田松阳的刀。“银……银时?”桂在银时身边蹲下来,轻轻喊他的名字。银时的眼睛缓缓张开一条缝,桂这才注意到,连他的眼睫毛,也被鲜血糊在了一起。银时看清来者后,说:“假发,你怎么在这里?港口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见桂痛惜地摇头,银时没有再问。“居民们呢?”坂田银时显得很疲惫,他又闭上了眼,说:“我让他们离开了。”“这些——”桂小太郎环顾四周的天人尸体,说:“都是你一个人做的?”银时紧闭双眼,用沉默代替了回答。一些茫然,一些悲伤和一些隐忧浮上心头,他希望一贯话多的桂能说点什么,但令人意外的,桂也沉默了。坂田银时的指尖微微颤抖,他在等待桂说一些充斥在自己的儿童时代中的掺杂着恐惧和诅咒的话。最终,桂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他的手心,握住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走吧,回去先去让军医看看伤势。”他搀起银时走向营地。“我没事,这些都不是我的血。”银时解释道。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别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假发,有时候,你温柔得令人害怕。桂并没有回应他,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银时,炮台被占领了。这些居民,如果没有你过来保护他们,他们谁也逃不出去。你救了大家的命。”“假发,你知道在我小时候,村里的人是怎么叫我的吗?”银时血色一般的眼睛在白发之下若隐若现,“鬼。我就是一只鬼。”“我知道,老师以前对我提起过。”桂想起来,那个时候老师的表情,并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尚为年少的他难以理解的空洞和悲伤。他握住银时因沾上血而有些粘稠的手,手心的温度持续而稳定地传进银时的体内,“我不知道你的童年经历了什么——我想大概是一些常人难以想象的可怕的事。但我认识的坂田银时并不是鬼,而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努力和内心的恶鬼斗争的,试图站起来的人。”桂扭过头,认真地望着银时,说:“银时,你是我的朋友、同志、家人。”银时的眼眶有一些发红,他错开了两人的视线,说:“好啦!我去让军医检查就是了!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肉麻的话!”“是吗?你明明听得很高兴。”“我没有!你是笨蛋吗?”“不是笨蛋,是桂!”“没有人问你的名字!”“没有人你好,我的名字是桂小太郎。”“笨蛋!别说了!我不会陪你演漫才的!”“不是漫才,是桂!”……争吵持续了一路,直到银时被军医用热毛巾捂住了脸,他还能透过毛巾听到桂在耳边喋喋不休。“假发,等我包扎好,你给我等着!”银时的嘴在毛巾下佯装咬牙切齿,冰凉的酒精接触到他的血肉,产生了一些刺痛;而他的心却因为别的原因发出阵阵抽痛——一些他避之不及、令人惶遽,而又让他无比眷恋的疼痛。战斗结束了,攘夷军失去了两个炮台,一艘驱逐舰。阿姆斯特朗炮的轰鸣声在所有人的脑海里回旋,昭示着天人的科技与武力。桂无法忘记那一天在旗舰上的愤怒与绝望,必须要尽快弄到更新的武器,夺回炮台才有胜算。大名虽然能提供资金,但是购买新式武器的渠道却始终难以打通。“好想有一只报恩的白鹤啊……”桂坐在矮桌前,对着一堆文件自言自语。在他不远处,银时翘着二郎腿躺在门廊上,打断了他的脑内妄想。“首先,你得去搭救一只遇难的白鹤。在这个混乱年代,这可不容易——有白鹤大概都会被人打来做烧鸡吃掉。”银时用吸管吮吸着明显已经见底的草莓牛奶,瘪瘪的饮料盒发出“霍霍”的声音。“难怪你没有女人缘,没有女孩会喜欢把神话故事说成都市恐怖传说的男人。”桂小太郎朝门外的银时翻了一个白眼。“也没有女孩会喜欢头发比自己还要长的男人,以为留长了头发就能变成拥有富豪女朋友的雅木茶,你还是太天真了啊假发。”“不是假发,是桂!”桂已经放下了文件,和银时开始了新一轮的拌嘴,“还有,像雅木茶那样花心,到手的女朋友最后还是会跑掉,那也是不可以的。论实力,我起码也应该是紫龙——”“太贪心了啊,假发,紫龙可是有全世界最可爱的女朋友,”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加入了对话,“但很遗憾,你是没有办法拥有春丽了。”高杉晋助说话时,一股意味深长的视线射进桂的双眼,后者感到脸上有一些发烫,而银时则有些失落地翻了个身,背对室内的两人。“找我有什么事,高杉?”桂抬头问道,而高杉的回答则令他有一些意外。“我是来找他的。”高杉的眼神指向正半躺在门廊上装睡的银时。“让你找到这里来,真是辛苦。”银时用含糊不清的语气说,高杉则毫不掩饰地回答:“一点也不辛苦,谁都知道,‘找不到白夜叉的时候他一定是在司令官的房间’。”高杉发出一声尖锐的嘲笑,说:“我只是稍微听了听大家的建议而已。”“少装腔作势了大少爷,你这种没有朋友的人听的是哪个‘大家’的建议啊?不要把妄想的朋友太当真,这样对心理健康不好噢!”银时一个鲤鱼打挺从门廊上坐起,冲着高杉嘲讽道。“我说过了,不要再叫我大少爷,你想死吗?”高杉的左手按上了腰间的武士刀。“是吗?我这样说是刺激到你内心最脆弱的一根神经了吗?你忘记那些我空手就能赢过你的时候了吗?”“忘记了。毕竟都是十三岁以前的记忆了。”“话不要说得那么满噢高杉君!现在就来比一场吧!”“来就来!”“正好假发在,假发,给我们做裁判!”坂田银时向一旁喊道,然而当两人扭头看向桂所在的方向时却傻眼了。“假发去哪儿了?”桂小太郎从银时和高杉的辩论赛中逃了出来,他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后续——他们会在院子里再开始一场无关生死的决斗,然后胜利的一方会拖着另一方去营地开始今天的军事训练,胜负不重要,有没有裁判也不重要,这只是两只小狮子之间的日常休闲而已。然而,此刻的桂确实有一些无从分享的烦恼——装备、经费、对外联络……这些枯燥的行政事务缠绕着刚成年不久的他,令他感到有一些手足无措和持续的疲惫。老师,我现在做的是对的事吗?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桂走在海滩边,听海浪在耳边来来回回,他吐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桂小太郎皱着眉头在海边一边走一边思索,他想得过于投入,以致于当他被沙滩边上的一个障碍物绊倒时,他盯着眼前深红色的一团看了足足三秒,才回过神来。“这……是一个人?!”TBC

[2022-10-26 21:57:15] [email protected]: [CW] 银魂丨桂中心丨When The World Was Young 8

#银魂同人 #银桂 #all桂@fanfic AO3: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41722593/chapters/107123391八 攘夷军三连胜的消息传遍了全国,也传到了天人的母星。他们开始了新一轮的动员,增员部队在近日就将到达地球,准备给这些不识好歹的地球人一点颜色看看。军事会议上,桂小太郎公开了情报人员打探到的消息,从敌军最近的动向看,桂倾向于认为这是一条真实的情报。“天人的援军有多少?”高杉晋助问。“至少三万。”桂小太郎答。桂的话音刚落,会场的每一个人都不自觉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是一个远大于攘夷军总数的数字。“在援军到来前把天人全部干掉不就好?”坂田银时满不在乎的语气中充满了杀气。没等桂开口,高杉便抢过了话头:“然后再让赶到的天人援军把疲惫不堪的攘夷军一网打尽?动点脑子吧,银时。”“你才没脑子,Bakasugi!”银时从坐席上起身,一把揪住高杉晋助的领口。桂见状,忙上前制止。“别吵了。”他掰开银时紧握的拳头,说:“这个办法确实有些冒进。我们才刚有一点声势,如果不能稳住,会失去各地攘夷势力对我们的帮助。”“我们需要更多的士兵。”高杉说,“不一定要是武士,只要是能经过训练成为战斗力的人——农民、町人,都可以。假发,我明天去一趟长门,招募义勇兵。”桂朝他点点头,他知道这件事由高杉来做最好。接着,他说:“要打败更强的敌人,还需要更先进的武器和更充裕的物资。银时,明天你和我去城里,我们要去见一个人。”第二天早晨出发时,桂没有穿寻常的那件墨绿色和服,而是换上了一件蓝底银色暗纹羽织,头发完全解开披在肩上,显得更加文雅。最重要的是——“不带刀吗?”银时瞅着桂空荡荡的腰间。“带刀反而会引起怀疑。”桂解释道,“而且我这不是还有你吗?你可以假扮我的保镖小弟——”“我拒绝!为什么我就要是你的小弟?”银时打断了他,桂却没有丝毫动摇,而是认真地眨着眼睛说:“银时,我们说好了我做大将的,因为我的铁头赢过了你和高杉。”“你不是铁头,你只是单纯的头铁而已!”银时撅起了嘴,“再比一次,我绝不会输给你!”桂见状,一把勾住他的肩,说:“都是兄弟,说什么输赢的。再说,今天跟我去,甜食可以吃到饱噢!”“真的吗?你这个欺诈师不会又在玩什么花招吧?”“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所谓欺诈师,唯一能说服人的就是真诚。”喂,别用那种眼神看我。银时心有余悸地错开桂的狗狗眼,假发,你有时候真的很过分。但是——但是,什么花招能比得过甜食的诱惑呢?银时的眼神最终软了下来,嘴上却始终在逞强,说:“说好了,只是一日小弟,只有今天!”“当然。”桂小太郎愉快地拍了拍银时的肩膀。 “喂,假发……”银时和桂并排站在一户町家建筑前,他盯着店门前的招牌,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你是真的准备请我甜食吃到饱啊!”“是,一会儿进去,你的和果子是你的,我的和果子还是你的。但是只有两点,”桂看着银时的眼神十分严肃,他感到一阵难以拒绝的力量,“第一,和我们谈话的人的甜食,不可以吃。第二,整个会谈期间,不准叫我假发。对方是我们的财主,要是你搞砸了,我就要扣你半年的草莓牛奶,啊不——扣一年的。”银时闪着他的星星眼,一把抱住桂的身体摇晃:“只要有巧克力巴菲和年糕豆沙汤,今天什么都听桂先生的~~~”坂田银时正叫得像个买到限量款手办的秋叶原小伙,店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男人,朝桂行了一个礼,说:“桂先生,这边请。”银时和桂跟着老板走进店内,令他有些意外的是,老板并没有让他们在店铺内落座,而是领着他们穿过玄关和厨房,走进了里间。在那里,已经有一个人正坐在矮桌前。桂小太郎庄重地向对象行礼,从桂的口中,银时得知——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儿玉家的人。银时生下来便不知父母,不明身份,即使如此,在长州生活这些年,也不会不知道儿玉氏的来历——这是侍奉毛利大名最忠诚的家族之一。桂竟然联络上了他,那——不就是说明,这场战争大名也参与其中?银时终于明白了桂对资金来源的讳莫如深的原因——他不能让大名在幕府面前暴露自己的立场。银时难得乖巧地吃着面前的甜食,他的大脑很难装进桂和儿玉先生关于军队预算与经费的谈话,只好望向门外的小而不失优美的庭院。一只乌鸦飞过来,在石灯上停留片刻,随着一声鸟鸣,又没入街道之中。老板娘将桂和儿玉先生面前的茶杯空了又续,续了又空,银时仔细回味着嘴里回荡的和果子的甜,忽见老板神色严肃地朝三人走来,在桌前俯下身低声说:“城门口的部队忽然换防了。”“这个时间突然换防,恐怕是幕府听到了什么风声,此地不宜久留。”桂的眉头紧蹙,银时的心底也暗叫不好,他们两人手边都没有带武器——即使有,在城中和幕府大开杀戒,牺牲的只可能是城内的人民,他们不能这样做。“这一条街是尔玉家的产业,我今天是奉命来町里收租的。况且,他们不会为难这个。”儿玉先生晃了晃自己的衣袖,露出其上的团扇家纹,“倒是你们,要怎么脱身呢?”他的视线落在坂田银时醒目的银白卷发上。一些遥远的,在遇见松阳老师之后就尘封的苦涩记忆片段涌进银时的脑海。他意识到,似乎自己的存在,对于自己所重视的人来说,再一次成了一种威胁和诅咒。原本宁静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连在一旁随侍的老板娘也抱着茶盘紧张地看着这两位年轻的攘夷军统领。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桂的眼睛开始转向她的方向。忽然,他的黑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说:“有办法了。”说罢,他扭头向老板娘问道:“大姐,可以帮我梳头吗?” “抱歉,打扰了。”儿玉先生离开后,桂和银时在老板娘的带领下进入了卧房。银时听桂的介绍,这一家町人是儿玉先生的亲信,他们对于儿玉氏的所有活动表现出绝对的忠诚。老板娘引着桂在一个蒲团上坐下,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妆奁,给面前的桂化起了妆。银时以背作支撑,斜靠在卧房的拉门上,佯装观察自己的脚尖。然而,他眼神的余光却忍不住瞥向房间内的情况——桂本就白皙的脸因为扑上了粉和胭脂,显得更加粉嫩柔和,仿佛吹弹可破。他原本便细长的眉毛被描成柳叶的形状,眉眼之间属于男子的英气被掩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少女的妩媚。银时的视线渐渐与老板娘的手重叠、延伸,描过桂眉骨的角度,滑过他秀丽的脸颊,抚上他被涂上樱桃红的嘴唇。这张平时一开口就会用一些不着边际的妄想令自己烦躁的嘴,此刻意外的安静、香甜,充满诱惑。银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绝望地感到一股燥热冲向腹部,又涌上心头。画好妆面后,老板娘绕到桂的身后,用梳子梳理他漆黑的长发,为他梳了一个结锦髻。“现在町里就流行这个。”老板娘乐在其中地理着桂的头发,在她手下的桂安静得像一个陶瓷娃娃。发髻梳好后,老板娘起身找出一件自己的和服递给桂,又从橱柜的另一层拿出一件男式町人和服和一块头巾递给银时。“可能不会非常合身,但糊弄一阵子应该没有问题。”坂田银时脱下自己的武士服装,换上町人的装束。当他终于套进和服的两条袖子时,桂已经穿戴整齐,拿着一条腰带,双手环上银时的后腰。感到桂的脸颊正若有似无地摩挲自己的耳廓,银时的心被拧紧了一转,他既眷恋又惶恐,眼看脸就要变成一只煮熟的虾。“假发,不要做这种恶心人的动作!”感受到桂手指的触感,银时的腰紧张地扭了扭。桂听完,翻了银时一个白眼,说:“不是假发,是桂!不是恶心,是敬业!‘cosplay’就要连心一起做——你没有听过这句名言吗?”桂一边说,一把掌住银时的腰,命令道:“不要动,我腰带都系不上了!”“你自己编的名言吧!”坂田银时嘴上抗议道,但却停止了身体的动作,听任桂小太郎的手臂环住自己,手指在自己的后腰动作。像一个拥抱。银时努力克制着来自内心的声音。这只是一场脱逃游戏,你不应该心存不必要的幻想。桂系完腰带,仔细理顺银时身上和服的褶皱,最后用手掌轻拍他的胸口,故意用女孩的声线说:“请多指教噢,だんな*!”“稍微停止一下你的妄想癖好吗?”银时连忙给了桂一个白眼,把开始发烫的脸迅速扭向另一边。好险!还好桂拍的是自己的右胸——如果他拍上了自己的左胸口,就会不可避免地发现自己的心脏此时在以怎样高的频率和强度跳跃着。三人来到后院,院子里,主人种的几树萩花正开着,紫红色的小小花瓣轻垂在树枝上,一簇一簇,彰显着一种天然的生机。桂走过去,拾起几朵掉落在地上的山萩花,喃喃自语道:“花妻真正好,雄鹿亦矜夸。**”银时想起来,在他遥不可及的记忆里,在他们还有老师的时候,他曾经听到桂和老师讨论过这句古诗文。那诗里的典故啦,意趣啦,都是银时所无法理解的东西,但是他记得那个时候的松阳老师和桂的神情,温柔、满足,活像一幅画。他的眼眶有些泛红,走近桂的身前,拿起他手中的一朵萩花,小心翼翼地插进他的发髻中。桂抬头对上银时的视线,惊讶中似乎带着一丝欣喜,他的嘴唇微张,彷佛想说点什么,却被老板娘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好可爱的女孩儿!要是你真的是个女孩子,我就要替我儿子向你家提亲了!”老板娘眯着眼睛夸赞着桂,银时却隐约觉得,她说最后一句话时,视线意味深长地落在自己的脸上。桂终于回过神来,错开了和银时相接的视线,朝老板娘说道:“大姐,你这样的义人,你的儿子值得一个真正可爱美丽的女孩。”桂向老板娘和老板深深行礼后,同银时从后门走了出去。天色已经不早了,路上的行人三五成群,缓缓地移动着。坂田银时正走着,忽然感到有一只手挽上了自己的右臂。他转过头去,对靠上来的桂小太郎说:“干什么啦假发!”“什么‘干什么啦’?我们现在是一对刚从夏威夷度完蜜月回到老家省亲现在出门为未来孩子买婴儿床的新婚夫妇诶,恩爱一点是当然的吧!”桂用女孩的声线一本正经地答道,如果不是眼前这样危急的情况,银时真想给他的太阳穴一拳。然而此情此景,他只能忍。“新婚夫妇就一定要恩爱吗?也有大把新婚夫妇成田离婚啦,人生哪有这么一帆风顺的,婚前不小心看走眼的情况也经常发生呢——”银时这么说着,桂不仅没有撒手,甚至把头也靠上了他的肩膀,继续用女孩的假声说:“你说什么呢!千秋学长和野田妹是不可能离婚的!噢对了,还有,不是假发,是——”忽然间,银时的手掌紧紧捂住了桂的嘴,他刚想抗议,却在视线的远方看见了两个身着铠甲的官兵向自己所在的方向走来,他的一只手紧张地捏住银时的手臂,官兵走得越来越近,而他们现在无论是停留还是逃跑,都将是一种明显的自我暴露。“忍一下,假发。”不等桂回应,银时尽量自然地将停在他嘴唇上的手掌挪向他的侧脸,看在外人的眼里,像是他捧起了他的脸。然后,银时的嘴唇压上了桂的嘴唇。坂田银时的心脏仿佛引爆了一颗微型核弹——但他分不清这究竟是因为自己内心的感情还是眼前的境地,不愧是松下村塾的神童,桂小太郎的眼神只闪过了半秒的错愕,很快便明白过来。他捏住银时手臂的那只手顺势环住他的后腰,自己则上前一步,贴得更近一些,一面佯装扭捏地发出抱怨声——音量没有小到让路过的行人忽略,也没有大到引起官兵的怀疑——“不行啦……不要在这里……你看,连官府的大爷们都在看我们!”桂一面说,一面将自己的背转向官兵面前,以挡住银时头巾下的银白卷发。“有什么关系,让他们看好了。”银时说着,加深了两人的亲吻,五指嵌进桂的后腰中。这反而让两位官兵感到有些难为情,忙摆手道:“啊,打扰了,我们这就走。”说罢,便快步离开。银时和桂保持拥吻的姿势,直到官兵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两人才交换了一个眼神,不动声色而迅速地走出了城镇,向营地走去。 回到营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桂向守卫报上暗号,营地的小门打开了一条缝,两人闪了进去。桂小太郎走在坂田银时身前半步的距离,他的发髻已经散了下来批在肩上,步伐也恢复了平常的姿态,惟有脸上和嘴上还留着白天的残妆。身后的银时走得异常安静,似乎在思忖什么。两人一路没有再说话,直到桂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他在门口停下来,手掌住纸隔扇的木边框,带着柔和的表情,说:“银时,如果今天没有你,我不可能脱身。谢谢你。”银时没有正面回应,只是从嗓子眼里胡乱地“嗯”了一声,便走向门廊深处。在经过桂身边时,他的手指擦过他的手背。桂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被他咽了回去。在经历了一个有惊无险的白天以后,桂已经相当疲惫,他的头刚一碰到床铺,便呼呼大睡起来。在他的枕边,一抹明艳的紫红色浸没在皎白的月光中。TBC*「旦那(だんな)」,对成年男性的敬称、商人对男性客人的称呼、或臣子对主君的称呼,也用作表示男性配偶的称呼。** 出自《万叶集》。

[2022-10-21 16:39:57] [email protected]: [CW] 银魂丨桂中心丨When The World Was Young 7 *含18+内容

#银魂同人 #银桂 #高桂@fanfic AO3: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41722593/chapters/106812786Lofter:第二部 惊雷七“开炮!”一声惊雷般的巨响在旷野上爆开,猩红的火光卷着尘土在大地上来回咆哮。两军之前的界线已被冲锋部队突破,天人和武士已混成一团,密密麻麻地散落于喧嚣的战场之上。染血的刀剑泛着寒光,或劈、或砍、或刺,用来自古代时代的精钢对抗外星生物们的外星武器。武士之国已不复存在,唯有武士仍在用他们的刀剑书写着他们的灵魂之歌。高杉晋助在战场上疾驰,武士刀尖划过之处迸出一道凛冽的电光。他用迅速而凶猛的攻击为自己制造了一个死亡的屏障——谁胆敢跨进这个区域,就只有死路一条。在他不远处,坂田银时的四周血花四散,分不清所属者的鲜血被斩成一片薄雾,渗进他猩红色的瞳孔,放出凛冽寒光。在三角阵型的另一个顶点上的是桂小太郎,他的剑锋迅猛而难以捉摸,在空气中和敌人的血肉里划着锐利的折线,清秀的眉眼间已不见文雅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喷涌而出的杀意。他们的周围到处是被弹片炸起的尸体和武器碎片,大地在震天的喊杀声中发出声声哀鸣。这不是人应该涉足的地界。三人此刻已经感受不到自己作为人的存在——他们是擅闯修罗地狱的恶鬼,是迸发出阵阵悲鸣的、愤怒的野兽,向这个褫夺自己的老师和理想的世界开战,直到筋疲力尽。在奈落带走松阳老师的那一夜,松下村塾在火光中消失了。银时、高杉和桂用了很长的时间克制和宣泄心中的悲愤,用了更长的时间组织起曾经的同学,四方游说,招兵买马,举起义旗,向天人宣战。三个人的年龄加在一起没有超过六十岁,如今却要如久经沙场的将军一般排兵布阵,折冲杀敌,对抗无论是科技还是兵力都远超自己的天人。甚至连他们的对手一开始也只是饶有兴味地观望着这几个自不量力的年轻人,直到这支寂寂无名的军队势如破竹、一胜再胜,才匆忙向战场派出援军。而此时的三人,已从先前的战斗中汲取了足够的经验,获得了足够的声望——他们的声势已经大到足以吸引国内其他的攘夷部队前来投奔,武士之国一度熄灭的希望星火再次被点燃了。“喝!”“喝!”木制的酒杯重重地撞在一起,在豪迈的欢呼声里,摇晃的酒浆从杯口的边缘洒出,在兵士们的衣袖上打出点点水痕。酒桌上的饭菜早已被消灭了一大半,在场的士兵们在酒意和胜利的快感驱使下,划着酒拳,正纵情享受这期盼已久的时刻。在兵力和武力尚且悬殊的情况下,三连胜无异于是奇迹中的奇迹。他们举起酒杯,致敬勇猛的武神,致敬年轻的指挥官们,天人没什么了不起,天人也是可以被打败的!战士们叫嚷着、吵闹着、欢笑着,成箱的酒瓶不断被打开——今夜是属于胜利的时刻,谁也不能打扰他们的恣意狂欢。酒过三巡后,高杉晋助离开了庆功宴的现场。他的脚步轻巧,顺着门廊走向这栋作为军队据点的废弃老宅深处的一处房间。房间的门半掩着,透过纸拉门的缝隙,桂小太郎的背影映在烛光中一明一暗地闪烁。高杉将纸拉门拉开一些,走进桂的房间。似乎是嗅到了他的气息,桂甚至没有转过头来,只是继续看着自己手中的书。高杉绕过他,径直走到矮桌一侧坐下来,说:“即使在今晚,也要刻苦学习吗?”忽然,走廊的另一头传来一阵欢呼声,高杉闻声,说:“肯定是银时在表演限时吹瓶了。”“我担心敌军趁虚而入,今晚我们仨里一定要有一个是清醒的。”桂小太郎说着,放下手中的书,一本正经地说。高杉晋助熟练地拿起茶盘上一个倒扣的茶杯放在桌面,顺手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麦茶,说:“果然还是那么谨慎,高材生。”“战争可不是儿戏,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桂没有理会高杉的抱怨,继续说道。高杉晋助见状,将啜了一口的茶杯放下,说:“那今天换我醒着,你去放松,怎么样?”“什么?”桂小太郎的黑眼睛睁得老大,高杉晋助又重复了一遍,说:“你去和他们庆功,我来替你守着。”“你?”“怎么了?难道在你的眼中,我连个站岗的活都做不好吗?”高杉的声调升高了一些,桂连忙摆手解释道:“当然不是,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我只是——”桂漆黑的眼珠转了转,不动声色地掩藏了最真实的回答,说:“不喜欢那种场合。”自己才是最应该说这种话的人吧,高杉晋助想。然而他最终并没有揭穿桂小太郎善意的谎言,只是将手覆上他的手背,握住他细瘦的手指,说:“休息吧。你已经三天没有睡过觉了——黑眼圈都拉到嘴角了。”高杉伸出食指,点了点桂的脸颊。被高杉道出实情,桂没有再辩解,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说:“那就拜托你了。”桂小太郎将床铺在榻榻米上铺好,脱下外衣,叠好放在床边。高杉坐到他的枕边,帮他把肩头的被子掖好,说:“睡吧。”桂阖上了双眼。过了一会儿,他重新睁开眼睛,对仍坐在自己身边的高杉提问。“高杉?”“嗯?”“我睡觉了。”“我知道。你睡吧。”“我的意思是——我要睡觉了,你是不是该回自己的房间了?”“你看你睡着了就回去。”高杉说。“好吧,那我睡了。”桂小太郎再次阖上双眼。过了一会儿,他又睁开了他的黑眼睛,对上正直直望向自己的高杉晋助,说:“高杉?”“嗯?”“你可以不要一直盯着我看吗?” “你好好地闭着眼,怎么知道我在盯着你看?”“我能感到你的视线。”桂诚实地回答,高杉觉得有些好笑,用手顺势拈起他的一缕头发,在食指尖上绕起又放开,说:“你总是在不该敏感的地方敏感,在该敏感的地方又很迟钝。”“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桂正经地说。“算了,你不用明白。”说着,高杉晋助俯下身吻了桂小太郎的嘴角,说:“我有让你好好睡觉的方法,你要吗?”“什么办法?”桂小太郎问,高杉晋助没有回答,而是又吻了他——这次是嘴唇,他一只手抚摸上他的脸颊,另一只手拉起桂的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下腹部。“高杉……你从一开始就想做这个吧?”桂恍然大悟。“能这么快就想到这里,看来你也没有那么迟钝。”高杉带着若有似无的笑,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此刻涨得绯红的脸。“是因为你太喜欢玩这一套了。”“但是你每次做完以后都睡得很香也是事实吧。”高杉一边用舌尖描着桂的耳垂,一边朝他的耳窝里轻声说道。桂抓住被褥的指关节开始发白,用带上颤抖的声线抗议道:“说这种话,你就不害臊吗?”“不。”高杉的手伸进桂的衣领,后者的身体立刻绷紧起来。高杉说:“对你说,就不害臊。”“你也在花街学得油嘴滑舌了。”桂刚把头扭向一边,就被高杉挡了回来。“我可从来不在花街说这些话。”说着,高杉的手从桂的胸口划向小腹深处,“从现在起,别说话。”桂小太郎愉快而顺从地闭上了嘴,任由高杉晋助干燥而温暖的手指和手掌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逗留。来自高杉口腔中的热气扑打在他的侧颈上,他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嘴角渗出一声兴奋的呻吟。高杉被鼓励了,他开始亲吻桂的喉结,若有似无的噬咬着他喉头那片小小的跳动的皮肤,桂在他身下扭动起来,一只腿缠上了他的腰。“你快点儿,一会儿有人过来了。”桂的声音在兴奋中带着一丝紧张,高杉见状,吻着他颤抖的嘴,说:“没关系,他们现在正喝得高兴呢。”说罢,衔住他的耳垂,另一边的手抽开他的腰带,抚上他的左胸口。在他的手掌下,桂小太郎的心脏在猛烈撞击着表层的皮肤,高杉晋助将手掌弯曲,只留下食指在他的胸骨上轻柔地画着圈,说:“你现在很高兴吧?让我也高兴一点,怎么样?”“不识好歹。”桂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嘴上依旧带着笑,他闭上了眼睛,高杉的动作所带来的触感让他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动起来。他的两条腿都环在了高杉的腰上,似乎在要求什么,而对方则心知肚明地抬起他的大腿,满足了他的愿望。桂紧紧咬住下嘴唇,他的背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高杉紧实的胸膛朝自己贴了过来,他已经透过皮肤感受到了他的心脏的鼓点。他用一只手肘支撑着自己,以免真的将全部重量落在桂的身上,热烈的吻堵住了桂难以抑制的喘息声,他的手指填满了身下人的五指指缝,桂小太郎狂热的气息窜进他的腹腔,配合着两人身体的撞击的律动。宇宙旋转了起来,随着两人之间的空气愈发燥热,语言渐渐变得细碎和迷离。一些生理性的眼泪从桂的眼角流出,他将下巴枕在高杉的肩头,抱着他发出咯咯的笑声。高杉的手顺着桂的后颈,插进他浓密的头发中,指尖温柔而有力地支撑着他后仰的头颅,欢乐宛如蒸腾的水汽不断攀升,逐渐在这个仲秋的干燥房间里弥漫、扩散、冲向顶端。高杉晋助披着外套走出房间,将纸拉门轻轻地阖上,安静地走在老旧的木地板上。当他走到一个拐角处,一个熟悉的声音拦住了他。“哟,高杉,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刚才没见你喝多少呢。”坂田银时双手抱胸,站在狭长的门廊中,猩红色的眼睛若有似无地扑闪着。“你的脸才是,红得像秀吉 的屁股。”高杉晋助毫不客气地回敬道。“没有幽默感是不可以的噢,只靠脸蛋,性格不好也会追不到女孩子的噢!”“你欠揍吗?”高杉的眼神直直刺进银时的角膜,“我不介意在这里和你打一架。”银时听到后,却露出了高杉难以理解的笑,说:“和你打倒是没问题。但把好不容易睡着的人吵醒了,那可就不妙了。”高杉的心忽然紧了一下,然而,很快他便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地说:“也是。你都喝成这样了,我赢了也没什么意思。”“你就嘴硬吧!”银时往前走了几步,与高杉擦肩而过,“今天吹了太多瓶,我要带着酗酒的悔恨去厕所里吐去了。”说罢,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樱桃小丸子撒娇的声音说:“辛苦你今晚值夜咯高杉君!”“别说这么肉麻的话。”高杉晋助哼了一声,兀自向门廊的另一头走去。坂田银时则静立着,直到高杉的脚步声从身后消失,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来。平心而论,他并没有要和高杉对峙的意思,只是今天高杉特地换了一条路走,而自己和高杉想到了一块儿。但愿他不要多疑,坂田银时想,无论是高杉晋助还是桂小太郎,他都没有做好向其中任何一个人坦白的准备。他俩在认识自己之前,本来就是形影不离的,而自己才是后来插进来的那个。虽然桂总是时时处处力求平等地对待他们二人,但每次自己和高杉拌嘴打架,他永远只会从身后架住高杉,这本身就是一种无言的证明。十七岁之前,银时还可以安慰自己,他并不孤独,他还有松阳老师。而现在,老师也走了,留下孤零零的自己和一句沉甸甸的嘱托。银时经过桂的房间,不自觉地朝屋内投过一瞥。年久失修的纸拉门已无法合拢,月光透过房门的缝隙,印在桂小太郎乌黑浓密的长发上,仿佛头顶的银河星瀑。在他眼睑的边缘,长长的睫毛弯成一个姣好的弧度,在不规律地轻微跳动。又在做梦吧。银时看着他月光下沉静的脸和稳定规律的呼吸,心想,今天的一定是一个好梦。老师,你放心,我一定会守好我们的约定的。坂田银时在桂的房间门口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尽自己所能将房门的缝隙拉到最小,安静地离开了。他走得很轻,但也很快,因此,他错过了几秒种后,从桂小太郎含糊不清的嘴里嘟囔出的那个名字。TBC

[2022-10-12 16:55:22] [email protected]: 整理了一下之前的欲梦两姐妹为北冥封宇生下觞华二子的大纲(等我填都不知是猴年马月了所以就这样吧(())cp 包括但不限于:北冥封宇/欲星移欲星移/梦虬孙梦虬孙&北冥觞梦虬孙/北冥缜雷请注意。地址:https://writee.org/fvv0wian3s @[email protected] @[email protected]

[2022-09-13 23:46:06] [email protected]: @fanfic 搬运了一些 #JOJO #承徐 产出,如果有吃这对的象友请看本串!

[2022-09-10 15:43:33] [email protected]: 原著:Code GeassCP:米蕾·阿什弗德/红月卡莲地址:https://writee.org/nw0by9g86g因为正文坑了所以就放个小段子尝试抛砖引玉(。请问有嗑这对五分钟百合的朋友吗,有吗,有吗,有吗(@fanfic

[2022-09-03 12:23:19] [email protected]: 点文释放原作:金光布袋戏CP:忘今焉/铁骕求衣警告:斜线本身无意义纯欺诈,墨家集体被造谣并ooc 敬请注意本文无车所以就放这了(……地址:https://writee.org/kudyhjev7p 读者享有充分自由裁量权可以决定是否点开,如有任何不适请及时逃生(@fanfic

[2022-09-02 23:43:51] [email protected]: #同人 #MCU #恋与漫威 #fanfic 《无神论者会梦见冰霜巨人吗?》番外之二:夜阑犹翦灯花弄摘要:一个孱弱的地球人在为一个外星神的心理健康而担心,这是否有点奇怪?⚠️ 预警:角色×原创角色另:虽然我没想,但也可以视为中秋节贺。分流:WordPress https://jiangshanghan.art.blog/2022/09/02/20220902/ AO3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32923492/chapters/103927770投 @fanfic @shipworksrun @shinybot @marvel (配图↓是用picrew简单捏的角色/CP主题饮品*2,生成器编号分别是658765及999496)

[2022-08-26 21:20:12] [email protected]: [CW] [岩黑]社畜爱情故事

@fanfic @haikyuu 四华灯初上,黑尾站在店门口低头哈腰送倒数第二位赞助商上车,只剩下他和研磨。他刚伸了个懒腰,路边一辆黑车冲他们打了个双闪,渐渐开了过来,停在他们面前。车窗摇了下来,岩泉坐在驾驶位上冲他们勾手指:“上车吧。”黑尾文质彬彬地给在他送各位赞助商时已经沉迷打游戏的研磨开了后车门,待研磨入座关上。自己则坐进了前排车座。“今天顺利吗?”岩泉踩动油门,向研磨家驶去。“顺利,超顺利的,好酒好菜备上还有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感觉胜利在望!”黑尾今天喝了不少酒,比日常的他更活泼一点,接近高中时候。“是啊,不知道今天拉上我是什么意思,又不给我喝酒,我明明可以在家里打游戏。”研磨坐在后边分心插了一句嘴。“当然是自家人壮胆啊!他们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少灌一个是一个。再说你是第一个赞助的人,后面的赞助商就会跟着鱼贯而入,多顺利啊。”黑尾今晚的兴致过高了一点,声音都比平时大了不少。岩泉侧着目光瞄了一眼,喝酒喝得红红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岩泉心里也跟着高兴了起来。“但我今年不想走bouncing ball的赞助,想个人赞助。”研磨接了一句。黑尾的大拇指和食指一掐弯成一个圈,露出成年人不怀好意的笑容:“研磨,只要钱到位,才不会介意什么名头呢。”送研磨到家以后,两个人坐在车里看着研磨楼上的灯亮了才开车回家。决定关系没多久以后两个人琢磨着分别租房太贵于是退掉了两个人的小单间,合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家。到家后黑尾坐在沙发上发愣,岩泉在药箱里找出了解酒药,站在黑尾面前递给了黑尾。今晚喝过了一轮又一轮硬仗的黑尾着实让岩泉有点心疼,他弯腰摸了摸黑尾因为喝酒发红的脸,黑尾已经罢工的大脑跟着一起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过脑子地感慨:“好烫啊。”像是想到了什么,拽着岩泉坐在沙发上,解开他的皮带想要往下扯。被岩泉掐着下巴制止了:“嘿!嘿!喝了酒你又硬不起来,想什么呢?”两个社畜每天日子过得很有规律,早上起床岩泉要先晨跑,黑尾醒来的时候从来没享受过晨炮,也都不是精力旺盛的高中生了,躺在床上靠着伴侣暖得若有似无的余温冷静一下便能去厕所洗漱。晚上饭局经常有,不是几个队员想把岩泉灌醉就是黑尾要把赞助商哄得开开心心的,今天还是岩泉突发奇想去接他。两个人做的频率不算高,好不容易赶上一次机会,第二天黑尾捂着腰申请:“必须节制!”而此刻,黑尾喝了酒的嗓音仿佛带了蜜:“阿一,鄙人一向待人热忱。”他醉得连高中时候带着真心的中二发言都说出来了,“很热的话,会很舒服的吧。”黑尾隔着岩泉的内裤呵气,鼻尖轻轻柔柔地划过,岩泉大喘一口气,他硬了。黑尾仰头冲岩泉笑了一下,又低头用牙咬着岩泉的内裤边儿褪下,岩泉的性器弹了出来,黑尾盯着涨得紫红的性器发愣,露出一点笑容,一点点地从顶端舔舐着一直到囊袋,发出啧啧的水声。岩泉一坐在沙发上溃不成军,理智告诉他应该制止黑尾,赶紧把人薅上床睡觉第二天还要上班,但蓬勃的欲望将他禁锢在沙发上,他那零星的理智使他攥紧了拳头不至于将手放在黑尾的脑袋上引发更多后续问题。黑尾含住了顶端,一大口吞了进去。“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岩泉的闷哼声在房间里奏成交响乐,黑尾突然将岩泉的性器吐了出来,似乎是被自己醉酒口交的天才想法惊艳到,含笑问岩泉:“你要不要拍照留念?”岩泉颤抖着手从落下的裤袋里掏出手机,颤抖着拍了一张,黑尾艳红的脸蛋贴着他怒涨的性器。拍完他卡着黑尾的下巴又把自己的性器塞进黑尾的嘴里,心里不着调地想:拍了干嘛,给及川看对象吗?这张根本不能拿出来吧。两个人都有点失了理智,岩泉射精前黑尾还在卖力吞吐,他那岌岌可危的理智指使着他从黑尾嘴里离开,慢了半拍都落在黑尾的脸和头发上。黑尾甚至吹了一声口哨:“我合理怀疑你想拍gv,太色情了阿一。”岩泉从茶几上抽了几张湿纸巾,帮黑尾清理,不管喝得醉醺醺的黑尾还是刚发泄了的岩泉,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了,依偎着双眼失神地发了一会呆,岩泉拍了拍黑尾的腰,牵着他去浴室洗澡了。五情人节将至,两个人忙得昏头转向。日本排球协会趁着情人节专门邀请了几位排球选手拍了一套情人节写真,一边被粉丝痛批官方卖脸,一边钱哗啦啦地流进排球协会的钱包。批评但最后甚至专门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道歉。黑尾深受其害,忙着给排球协会擦屁股,上班中碰见哪个来交报告的球员,都会露出苦哈哈的笑容:“真是被你们小子害惨了。”岩泉在黑尾第一天加班时还没有体会到事情的严重性,直至第二天清晨,摸了摸床边没有听见睡出鸡冠头的男人的呼吸声才惊觉不妙,起床给黑尾打了个电话,拨通后是黑尾有气无力的声音:“阿一,我这两天是不是水逆了?”第二天开始每天晚上九点岩泉一就开车停在排球协会单位门口,上楼揪着黑尾回家,第一天遇见黑尾上司,岩泉光明正大地打招呼:“大岛先生晚上好,黑尾今天任务差不多了,我来接他回家。”大岛已经加班成习惯了,攥着手里的咖啡杯,失去思考地点头,等两人走了才反应过来:“啊,岩泉和黑尾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岩泉牵着加班加到电量耗尽的黑尾到车上,打开车门是一束玫瑰摆在副驾驶座上,黑尾愣了半晌,岩泉从另一边已经坐进车里了:“上车。”黑尾抱起玫瑰,坐进车里:“送我的吗?”“除了你,我还有其他的男朋友吗?”岩泉拧着车钥匙点火。黑尾愣愣地思考了半晌:“你有吗?”“这加班真是不行,要把聪明人加傻。”岩泉吐槽了两句,他还没开动车,扭头亲了一下黑尾的脸颊:“我唯一的男朋友,送给你的。虽然送男人花很奇怪,送玫瑰花更是俗气之至,但别人有的,我想你也有。”黑尾好像终于缓过神来,抱紧了玫瑰花:“才不俗呢,男人收到花也会很高兴的。”岩泉伸出了一只手覆在黑尾手上:“我很高兴你喜欢。”两人回到家已经10点多了,黑尾洗了个澡,高高兴兴地环着岩泉的腰,沉沉睡去。情人节写真危机终于过去,排球协会发了几张温泉酒店的招待券,黑尾给研磨送了一张,果不其然被拒绝,于是小情侣打算就两个人开车去。岩泉算了算日子,已经在一起一年了。一起度过的情人节也有两个,在床上躺着聊接下来安排的v联赛活动推广,一起躺着看国外的排球联赛,黑尾最近跟着岩泉早起晨跑,岩泉一直怀疑是不是最近陪伴有点少,怕黑尾累着自己,没想到前几天黑尾出差飞到波兰邀请牛岛回国参加v联活动才明白黑尾只是想追上牛岛跑步的步伐,毕竟一回家以后黑尾再也没有晨跑过。下个星期黑尾打算去阿根廷邀请及川,空中飞人调整时差着实累人,岩泉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替黑尾飞这一趟,或者视频联系及川就行,被黑尾拒绝:“总是要当面邀请才能显示诚意吧。”岩泉遂作罢,只是还是打算有些动作。两人驱车前往温泉酒店,放下行李后休息了一会,换好浴衣准备去泡温泉, 在门口的贩卖机里一人买了一瓶牛奶,坐进温泉池里。本来围在腰间的毛巾此刻顶在两人的额头上,发出舒爽的喟叹。岩泉突然在水里牵住了黑尾的手:“我有点东西想给你。”黑尾用另一只手摘下脑袋上的毛巾,不知道岩泉从哪里变出来的一个戒指:“这件事情主动权在你手里,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准备好了。”黑尾把卡在手上不合尺寸的戒指扯下来:“以退为守啊,阿一。”他牵着岩泉的手指到面前,低头落下一个虔诚的吻:“我给你一个只信仰排球的人的忠诚。”两个人将戒指戴在对方的中指上,互相看着对方,新的身份让两个人又有点不好意思,扭开头去。黑尾举起手看着新戴上的戒指,突然开口:“及川彻会不会感觉很奇怪?”岩泉笑了一下:“你确定刚求婚结束就想着工作以及别的男人?”两个人度过了一个火辣的夜晚,可惜假期不长,第二天就得回去加班。黑尾准备了飞往阿根廷的行李,运动服一套,西装一套,洗漱用品一套,岩泉蹲在行李箱旁,黑尾递给他什么,就往里面塞什么。塞到最后,他的手伸向黑尾,黑尾拍了拍他的手:“没了。”“没了?”岩泉的脑袋还没转向黑尾,巡视着行李箱还有没有空档要再塞点什么。黑尾牵住了他的手:“还有,要是把你装进我的口袋一起带过去就好了。”岩泉笑了起来,打算站起来环抱住黑尾,没想到血流不畅站起来腿麻麻的,两个人摔倒在床上,慢悠悠地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六“你们两个人的进度是不是太快了点?”及川抱臂站在一旁抱怨,黑尾穿着一身西装三件套和CA队交涉,终于成功让CA队放人,出门的时候碰到蹦蹦跳跳的及川。及川一看到他好像炸毛的刺猬,一下子摆出来一副冷酷帅哥的模样。黑尾早就听过岩泉聊自己的幼驯染会怎么装模作样,暗自发笑,握手的时候故意秀了一把手上的戒指。“还好啦,毕竟成年人哪有那么多时间呢,成了就成了。”及川发现这是自己和小岩说的话,被噎了个哑炮。v联公开赛结束的那天晚上,黑尾和岩泉两个人邀请了所有选手一起来酒吧举办一个庆功宴,再顺便举办一下他俩的婚礼。晚上岩泉久违地穿上西装,牵着黑尾的手走进酒吧——他们包了场,一开门是刚打完比赛精神亢奋的排球选手们,互相传球构成一道道拱桥,宫侑在旁边起哄:“wow!欢迎新人!”但两个人帅气的氛围并没有保持多久,很快就原形毕露,在热热闹闹的庆功宴上,很快就听到两个人的声音:“研磨!不要只喝酒先吃点东西垫肚子!”,“宫侑,把球放下来我不想看到明天你和及川上新闻。”热热闹闹的庆功宴结束,筋疲力尽的两个人第二天还得上班,v联结束以后黑尾已经可以预见那数不胜数的文书工作,岩泉也有一份工作总结报告要交。他们如往日一般正常的上班,快下班的时间岩泉来排球协会交报告,交完敲了敲黑尾办公室的门:“下班去喝一杯吗?”“走吧。”黑尾笑了起来。他们去了第一次一起喝酒的小酒馆,点了同一款啤酒,他们碰杯,戴在手指上的戒指在店里的灯光下交相辉映。“敬排球!”“敬爱情!”

[2022-08-20 19:23:08] [email protected]: 其实 @fanfic @fanart也有Matrix群的,不过一直以来比较安静。邀请链接是 https://matrix.to/#/#fandom_cn:cybre.space ,或登录Matrix后输入#fandom_cn:cybre.space来搜索。总之欢迎大家来随意聊天 :yang6: @shipworksrun @shinybot

[2022-08-16 18:47:29] [email protected]: [CW] [岩黑]社畜爱情故事

原作:#排球少年 分级:Mature 摘要:岩黑(没有打错名字)社畜爱情故事 抄送组织:@fanfic @haikyuu 一总的来说,就是一种社畜爱情故事,岩泉和黑尾两个人成年后碰面的机会不算多,偶尔会在一些比赛结束的庆功宴上碰面。岩泉有时候需要管理队伍里的几个刺头的饮食,黑尾则管着赞助的金主研磨的挑食问题。岩泉会听到黑尾的声音:“研磨,不许只喝酒不吃饭!”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抬头看了一眼穿着西装服帖的黑尾,黑尾感受到了岩泉的目光,两个人远远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黑尾端着酒杯过来,非常官方:“来感谢一下训练师,各位球员在比赛期间都被你照顾得很好。”岩泉和黑尾碰了一下酒杯,用下巴隔空点了点躲在角落里玩 switch 的研磨:“你看起来也很有经验。”渐渐就熟络了起来,偶尔去日本排球协会交报告,正好碰上送赞助商的黑尾,西装笔挺,充满斯文败类的气息,岩泉隔着西装透视出一副好身材。交完报告准备回家,电梯一开门,是黑尾拎着公文包下班,两人打了个招呼。黑尾问岩泉:“晚饭吃什么?”岩泉看了眼手表:“附近凑合点吧。”“赏脸跟我一起吃吗?”黑尾冲岩泉微笑。两人去了一家小酒馆,一杯啤酒下肚,聊起了选择现在这个职业的原因。“说实话,我会选择这个方向也有小时候一直打排球的因素啊。从小打到大,真的离开球场好像太伤心了点。”“怎么不继续打下去呢?岩泉君高中也是青城主将吧?”啤酒杯里的气泡被吞进喉咙一个一个消亡,被冰镇过的口腔带着发愣的脑袋,岩泉在空中用手指比出一个小小距离:“因为就差这个 0.7cm。”“嗯?”“如果我能再高 0.7cm,我应该会坚持继续站在这个球场上吧。”黑尾瞄了一眼岩泉,提起手里的啤酒杯碰了一下:“我倒是从小想好以后做什么了。”“和现在做的事情是一样的吗?推进部门?抱歉,想不起名字了。”岩泉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黑尾笑了笑:“促进部,名字大差不差了。小时候感觉网好高啊,永远看不到对面,连催着研磨——你知道他吧,我高中时候的二传,我们的赞助商,当然也是我的幼驯染,去接触排球都觉得好难。网太高了,如果矮一点是不是就会有更多人愿意打排球呢?我是这样想的。不过工作了发现文书工作好多哈哈哈。”“敬 0.7cm!”“敬 2.43m!”二偶尔还会约着喝酒,只是成功的少,失败的多,不是黑尾在加班就是岩泉要处理几个队员的生理心理健康,两个人忙到昏头,倒是偶尔国外的联赛因为倒时差两人可以0点窝在岩泉家里一起看,配点啤酒和外带的炸物。看完有时黑尾因为第二天要见赞助商捯饬自己重回人模狗样回家,偶尔岩泉就会贡献自己床的另一半给黑尾两个人就这么凑合过一晚第二天蓬头垢面去上班。接近年关,两个人忙到明明一起约好看比赛却到家两个人躺在床上就困得睡着,接着到过年都没有时间碰面了。 过年的时候宫城在下雪,岩泉计划回家陪爸妈,及川今年过年不回家,岩泉带着拜年礼去拜访了叔叔阿姨。结束后出门在路口看见站在路口准备抽烟的黑尾,难得地没有穿西装三件套:“黑尾?”黑尾扭头,看到带着耳套双手缩在热水袋里岩泉忍不住笑:“岩泉,好久不见。”“还真是你,抽烟可不能让你健康工作 50 年啊。来宫城玩吗?”岩泉开了个玩笑。“陪研磨过来找日向,日向今年回家过年。等他们结束我再和研磨一起回去。”黑尾将还没点燃的烟塞回烟盒里。“噢,那要不我带你去逛逛?”岩泉递出手里的电热水袋:“你拿着暖暖吧,我火力大,出门爸妈一定让我拿一个。”于是岩泉的电热水袋换到了黑尾手上。两个人慢吞吞走到青叶城西的校门口,“要不看看我高中的排球部?虽然网高没降下来,但当年托及川的福,还是有挺多同学愿意了解一些排球知识的。”没想到门口的保安把两个人拦住:“不是青叶城西的学生不能进。”“诶,毕业生也不行吗?”“不行。”两人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离开。远离门卫以后岩泉突然问:“你想不想翻墙进去?”,黑尾抱着电热水袋摇了摇头:“要不算了?已经不是充满体力的高中生了。”于是两人绕着校园围墙走了一圈,“你本来陪研磨来宫城什么打算?”“什么?”“研磨去找日向,你打算在宫城玩点什么?”“啊,正准备打电话给你呢,想起你也是这边的,没想到还没打就碰到你了。”“你?”岩泉没说下去,笑了笑:“那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带你去神社许愿吗?我们这边好像很灵噢。”“走吧,我听你这个导游的就好。”于是两个人上山,抽签,都是末吉,互相自我安慰还可以。下山的时候碰见菅原和泽村,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起上山,“过年好,没想到碰到熟人了嘿。”菅原冲两个人打了个招呼,泽村紧随其后也说了一声:“过年好。”黑尾突然握住了岩泉攥着末吉签的手:“过年好,真是好久不见。”岩泉没有多说话,四人打过招呼便背道而驰,岩泉看着黑尾没松开的手,若有所思。“你们曾经很熟?”岩泉冷不防开口,黑尾吓了一跳,松开了牵着的手:“抱歉抱歉,一时紧张就牵着了。”他的声音变得无奈起来:“前男友。”岩泉在心里倒吸一口冷气,表面上风平浪静:“泽村?还是菅原?”“哈哈,是泽村,你不觉得他长得很天菜吗?噢,不好意思,可能你对男人不感兴趣。”黑尾松开手以后为了保证道路宽敞走在岩泉后面一节台阶上,看着岩泉头顶的发旋儿。“在国外也交过,不用不好意思。不过以前倒是怀疑过你和你的幼驯染。毕竟你和泽村离得好像挺远?”“嗯?研磨?那也太奇怪了哈哈,我比他大一岁,虽然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但总觉得是他的哥哥,有照顾他的责任,说一句占他便宜的话,和自己一直养着的小孩谈恋爱感觉像乱伦?和泽村高中每次比赛握手都能感受到他手上的茧子,硬硬的,手又大大的热热的,好像下一刻就要出汗了,这样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变态?但高中一毕业就突然从竞争对手变朋友,那时候还比较闲,异地愿意多跑跑,工作以后太累了,周末还经常加班没时间找他,久而久之就分了。”“异地恋辛苦了啊。”岩泉颇为赞同。“你和及川?异地恋plus版加幼驯染,我的天,buff叠满了啊,你们才是不容易。”黑尾突然来了一句。黑尾和岩泉周中一起看排球比赛的时间多,周末倒是从来不一起聚,社畜的周末是拿来休养生息的,不适合见人,一人窝在家里睡到太阳落山。也从来没聊过感情生活,啤酒一杯,一个漂亮扣球,两个人欢呼一声“好球”已经足够雀跃。岩泉摆了摆手:“哈哈,像吗?高中的时候暗恋?明恋过?我以前总是自负地认为他需要我,至少需要我的照顾,后来在国外两个人太远了,我才发现没有我的陪伴他也能生活得很好,是我自己自作多情吧。”“你那时候应该挺失落的吧,不过毕竟都是成年人了。”黑尾缩了缩脖子,没由来有一丝烦躁。“不说这个了,你要不要来我家吃晚饭?”岩泉发出邀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黑尾笑了笑,又一次牵住了岩泉的手。三“我可能要和黑尾在一起了。”岩泉在通话里说道。“谁?”及川困惑地皱起了眉毛:“打哪里冒出来的?”“有一年过年排球月刊让你们一起拍照的时候和你坐一个被炉里的,音驹,有印象吗?唉,算了我给你发照片。”岩泉突然想起自己没有和黑尾的合照,两个大男人,又不是臭美及川,于是他在工作通讯软件上找到了黑尾的头像,一张过于正经的证件照,发给了及川。“噢噢!我想起来了,啊!是他!可是小岩,你在国内太寂寞了吗?不陪我一起当黄金单身汉了吗?”“去你的,和排球过一辈子吧你。”岩泉笑骂道。“唉,你不爱我了,还有点吃醋。”及川在电话另一端,讲话半真半假的样子。“认真地说,及川,你能过得很好,我也能过的很好,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就算我谈恋爱了,你依然是我最好的朋友,永远的对手。你明白了吗?”“哼哼讨厌讨厌,等我回国让我看看这个诡计多端拐走小岩的男人究竟有什么优点。”岩泉失笑:“不过也不一定,你不用这么早开始生气。”“什么叫也不一定?噢噢,小岩是不是还没答应他?我懂我懂,毕竟从小见惯魅力四射的及川先生,很难再有优秀男人能超越我了。” “什么鬼,臭美川”岩泉笑得不行:“我们都还没告白过。”“什么?成年人的恋爱需要什么告白,你情我愿的,打上一炮,成了就成了,不成就从此相忘于江湖,小岩你在国外怎么谈的恋爱啊?连这个流程都不懂。”岩泉总感觉及川长歪了有一部分责任归他“及川。”“嗯?”“把你的节操捡起来。顺便你到时间拉伸了,赶紧去训练吧。”“哦,小岩拜拜。亲一下”电话里传来大声的一个“啵儿”。两个人挂了电话。另一边黑尾给他发来信息问他晚饭要不要去一家小酒馆,岩泉看了看下午拍的工作计划,回了他“没问题。”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岩泉依旧穿着运动polo衫,两块壮实的胸肌顶着衣服,撑起好看的线条,黑尾吞咽了一下口水,昏暗的灯光下,服务员上菜了。黑尾盯着岩泉,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看起来很诱人。”岩泉抬眼看了一眼黑尾,依旧是衣冠楚楚地三件套,1他低低地笑了一下,将菜往黑尾那边推了一下,“请(dozo)。”成年人爱情的开始是不需要写清楚标明白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对方秀色可餐,至于究竟是食欲还是性欲,成年人不用分的清楚。两人牵着手到岩泉家,楼上的老太早已蹲点:“你好,能帮帮忙吗?我家卫生间的水管破了。”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跟着老太上楼,岩泉看了看黑尾经典的三件套,拉开了拉链脱下运动外套:“还是我来吧。”黑尾跟在身后,与老太太一人站在卫生间门的一边,开始搜索教学视频,等岩泉拧好水龙头。老太太送了一盆香菜:“谢谢你们,年纪大了搞不定,这盆香菜长好了可以拔出来吃。实在太感谢了。”两人又是鞠躬又是后退,离开了老太太的家,一起回到楼下。关上门,黑尾脱了鞋看着岩泉,忍不住笑。“笑什么?”“有点太性感了岩泉,你拧螺丝青筋绷起的瞬间我要感觉湿了。”黑尾说完荤话还有点不好意思。岩泉扭身把香菜放在柜台上,单手压着黑尾的脖颈靠向自己,另一只手拽着黑尾的领带,舌头舔在黑尾的脖子上,一路滑至耳后,拽着领带的手松开下移解开黑尾的裤腰带,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是吗,我能摸摸吗?”黑尾的闷哼声在房间里回荡,岩泉趴在黑尾的身上,汗滴落在黑尾的下巴,黑尾伸着舌头去接。“是这里吗?”岩泉的手动作着,又往里探了探,黑尾怀疑自己成了一个弹簧,他惊恐地想要坐起又倒下,“没有和大地试过吗?”岩泉发笑:“前列腺高潮,也可以算得上一种按摩?”黑尾被刺激地说不出话来,他的脑袋像翻滚的火锅:老天,老天,做0原来是这种快乐吗?他被指奸到射出来之后像条咸鱼摆在摊子上,一边喘气一边想着:果然太久没有性生活了,年纪又大了,这也太刺激了点。岩泉在一旁抽了湿纸巾清理现场,明明自己没有插入也没有被插入更没有高潮甚至没有硬但躺在黑尾身边听他喘息,就挺快乐。岩泉侧过身,问黑尾:“要给你放个热水洗澡吗?”“你需不需要处理一下?”“我还好。”“对你没有吸引力吗?”“不是,你快乐所以我快乐,你可以把我理解成一种伟大的服务精神。”“倒像是我以前会说的话了。”黑尾失笑,在懒散中被岩泉环抱着,靠在结实的臂膀里,沉入浴缸中。我在恋爱,他想,放心地沉入水中。

[2022-07-27 12:12:41] [email protected]: [CW] 【茂灵】呕吐

@fanfic 应该算第一章个人醒脾产物单纯想看一些灵幻因为罪恶感和自我厌恶呕吐年操 18×32影山茂夫18岁夏天的某一日里,灵幻新隆突然意识到了,他的弟子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这个认识来得未免太晚,发生在灵幻这样一个聪明人身上显得他迟钝得过头。暑假结束时,茂夫就要成为大学生了,灵幻见证过了他升初中,升高中,终于要一路看着他升上大学。作为师 父,他确确实实见证了弟子的成长。应该是这样的,也确实这样的。可是,在事务所里看着茂夫抬手,滑落至肩膀的宽大袖子下,露出肌肉紧实的上臂时,灵幻才头一次如此莫名又如此真切地意识到了,茂夫真的长大了。那么一只手臂,还留着少年人青涩的轮廓线条,每一寸肌理都是年轻鲜活的,紧紧附在骨骼上的肌肉在长年不懈地锻炼下,变得结实可靠。茂夫把事务所坏掉的顶灯灯管换下,一转头看着师父瞧着他出神。他已经长得比灵幻高了,换灯管这种事已经是他比灵幻更适合来做了。“怎么了,师父。”茂夫问灵幻。灵幻被他这么一叫回了神,下意识地先扯开笑脸,回答说:“诶,没事没事,只是觉得龙套君长得真大了呢。”茂夫叹了一口气,从踩着的板凳上下来,去摸电灯的开关。开关被咔得摁响,新装的灯管闪动两下,顺利地发亮起来。茂夫又关上开关,才刚午后,还不需要开灯。然后他将视线转回灵幻的桌前,看到对方又在瞧着自己发呆。茂夫这次没有再搭话,只是错开了视线,任由自己被灵幻无意识地打量,坐回沙发上去,继续读那一本漫画书。事务所里少见的只有他们二人,夏日午间闷热的空气被风扇有气无力地搅动着,发出一些细微的嗡鸣声,融化在了师徒间无言地寂静里。他们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单独相处过了。事务所里总是很热闹,灵幻新隆身边时常闹哄哄地拥着很多人,茂夫也渐渐长大,生活里被越来越繁重的课业和新的人际关系填满。灵幻望着年满18岁的弟子读书的侧面出神,一个一直被他刻意忽视的事实作为结论推到他面前来——龙套和他之间的关系,早已不再是从前的样子了。32岁的男人不由得绞紧手指,舌头无意识地抵着牙关摩擦。他垂下头,把自己藏在电脑屏幕后面,不再看俨然是个大人模样的弟子,心里无声地呼唤道:“龙套……”在看漫画的少年抬眼投来一瞥,再次低头将视线放回漫画书页上。两人就这么度过了一个无声燥热的夏日下午。到5点时,室外的暑气收起来了一些,外出完成委托的芹泽也回来了。虽然有超能力庇护,但是在这样的天气里奔波还是难免感到疲累。他气喘吁吁的推门进来,把公文包放在桌上,和沙发上的茂夫打过招呼,却发现灵幻并没有回应他。两位超能力人士这才意识到某位灵能大师的异状,都凑到桌前探头向电脑后窥探,发现这个夏天也穿着西装的成年人正气息不稳地趴在桌上发昏。还未等芹泽做什么,茂夫就率先从他身后越过,伸手去摸灵幻的额头。灵幻额头并不算烫,但是整个脸颊都在泛红,茂夫捧起他的面孔看了看,得出了结论:师父中暑了。也难怪,灵幻一动不动地在这只有破风扇的屋里裹着西装坐了一下午。芹泽立刻去倒了些水来,茂夫扶着灵幻,将他从桌边挪到沙发上,挥手用超能力将室外的热气阻隔在外,然后接过芹泽递来的水杯端到灵幻的嘴边。昏昏沉沉的灵幻被弟子喂进去一些水,神志清醒了一些,他睁眼,看到五官轮廓俨然清晰硬挺许多的茂夫的脸,立刻被吓得一呛,把刚刚喝下去的那点水又咳着呕了出来。在部下和弟子面前露出这么一副惨样,实在是相当难看。灵幻甩甩头,感觉自己分外渴求起来一些新鲜空气。“那个,龙套,芹泽,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们担心。”灵幻从弟子半支撑的怀抱里坐起身来,没敢去看茂夫的脸。芹泽担忧地蹲在他身边,他又露出擅长的营业式笑脸,拍了拍芹泽的肩膀,然后努力站起身,说自己要去厕所洗把脸清醒一下。灵幻走出房间,被迎面扑来的热气撞了一个踉跄,没等他反应过来,身后就又传来脚步声,周身又立刻凉快了下来。他回头,看到茂夫站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抬起的手指上泛着一点光。“师父,小心一些。”茂夫说。灵幻身处在舒适凉爽的室内空气中,却觉得周身泛起了火烧般的热感。事务所今天结束营业的时间比往日更早。灵幻草草在便利店买了便当和汽水,胡乱吃完,洗过澡,头发也等不及全干,就逃一般的缩进了被子里。中暑的症状虽然大有缓解,但依旧有微微的晕眩感。灵幻把头埋进枕头和被子间的柔软空隙里,呼吸着自己床铺和身上香波的味道,在紧闭双眼的眩晕中渐渐平静下来。灵幻感觉自己从下午开始就一直烧着的燥热逐渐平息了,他松懈下来,脑袋里胡乱想着这几天的委托,想着芹泽小酒窝小留,想着灵类事务所,想着龙套。不是现在这个18岁的龙套,是他们第一次相见时,那个小小的,脸颊还肉嘟嘟的小男孩茂夫,会用亮起来的眼睛热切的望着他看。接着小小的茂夫一点点长大,到14岁,16岁,再到现在。灵幻想起来了事务所里那根坏掉的顶灯灯管。龙套将它更换下来,搁在墙角,等到垃圾回收的那天再处理掉。然后灵幻新隆就睡着了。夜半灵幻被自己的梦惊醒,有些疑惧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内裤,私处湿漉漉黏糊糊的触感显得格外鲜明,灵幻新隆一时间连怎么呼吸都忘记了,仅有他一人的房间里只有闹钟指针发出规律的哒哒声。一阵强烈的反胃感涌了上来,夏天留在他身体里的那一丝带毒的暑气依旧没有彻底蒸发掉。它混合着方才的梦境搅动着灵幻的肠胃,逼他把胃袋里那点可怜的便当残渣吐出去。灵幻逃一般地奔向卫生间,几乎是一掀起马桶盖就立刻呕吐起来。太多了,太多了,过多繁杂的情绪挤满了他的胃袋,把所有多余的东西都逼得退回他的食道,又被咽喉动作着运出口外。灵幻像是一台坏掉的呕吐机器一般,开关早已失灵了,只有本该用作消化的器官在机械的运作着,直到挤空了所有食物残渣,它们才终于停息下来。灵幻的五官已经在半抽搐般的扭曲之中,挤出了许多的眼泪和鼻水,他浑身上下留着的只剩下狼狈。32岁的男人看着马桶里自己的呕吐物,那股奇特的酸臭气味涌上来,令他又呕出一些胃液来。灵幻强迫自己站起来从这呕吐的恶性循环里离开,他摇摇晃晃着起身,摸索着打开卫生间的灯。稀白的灯光打下来,照亮了洗手台镜子里他凄惨的脸。tbc(吧)一个月前开始写的现在也没写完,总之先发出来大家随便看看得了

[2022-07-25 18:01:43] [email protected]: [CW] 灵能-律灵

@fanfic 饥饿前提:影山律搞了很多灵幻代餐做爱,但是代餐不顶饿,越做越饿,越吃越馋,然后他终于去吃真货了。之前7.2律生日时候写的,孩子生日给孩子弄点灵幻新隆吃。灵幻新隆被摁在地上的时候发出一声痛叫。他挤出一点生理眼泪,努力睁眼去瞧那个罪魁祸首。黑头发的少年死死攥着灵幻的肩膀,神色看起来冷静如常,还贴心的问灵幻有没有事,仿佛刚刚把灵幻弄痛的人并不是他一样。“律…”灵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点什么来对现状进行了一些改变,但他刚一开口就被死死堵住了唇舌,少年用嘴吞下了灵幻所有的歪理和欺骗,在成年男人慌神的瞬间里,卷走了灵幻嘴里的唾液,伴着对方未出口的话,一起咽进腹中。他吻的深又快,一击即中便立刻见好就收。灵幻被这现状惊得说不出话,但影山律没打算给他多思考的空余,就一边舔着唇舌回味刚刚的吻的味道,一边动手开始剥灵幻的衣服。灵幻新隆廉价的灰西装被少年两下扒掉,里面的衬衫纽扣和领带也被悉数解开,刚想要动弹挣扎一下,就被少年用超能力死死制住。骑坐在他身上的影山律居高临下瞧着他的狼狈模样,仿佛在打量自己即将入口的猎物,一些长久以来无法纾解越积越深的饥渴几乎要实体化一般,沉甸甸地积淀在黑发少年的目光里,压得灵幻有些喘不过气。即使这样灵幻也要努力说话:“律…你怎么啦,脑袋坏掉了吗,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不要发脾气啦,如果有什么我惹你生气的地方我和你道歉先放开我好不好呀……”“不可以。”律冷静又礼貌地回应道,把灵幻的衣襟彻底扒开。灵幻光裸的胸肩敞露在空气里,律便再次俯下身去,品尝灵幻的一部分皮肉。他先是舔,用舌面细细体味灵幻新隆皮肤的触感温度和味道。灵幻因他的动作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湿热的舌面蹭过那些小小的凸起,令灵幻在桎梏他的超能力下打了一个激灵。灵幻惊慌失措间挤出了更多的废话,他喋喋不休地在律耳边开始宣讲一些青少年大好青春大好前程不应在这等低俗下流事上浪费时间之类的屁话,全被律当做了耳边风,灵幻的声音其实很好听,虽然他常用这么一把嗓音在讲些糊弄人的鬼话,但是此时已将他全然看作自己所有物的律,已经摒弃了所有曾怀有的厌恶情绪了。纯粹的占有欲淹没了他,得到灵幻,拥有灵幻,侵犯灵幻,吃掉灵幻。许多关于灵幻新隆的欲望翻涌着,抵在了律的喉头,好像他只要轻轻一动就会全部呕吐出来。不过眼下有比呕吐更要紧的事做,律收回了自己舔吻的唇舌,换出牙齿来顶在灵幻的皮肉上。坚硬的触感令灵幻的滔滔不绝暂且一停,在他刚慌张的要再说出什么新的话时,影山律狠狠合上了齿关。影山律啃咬着灵幻新隆的皮肉,缓慢又坚定,牙齿一点点陷进肌肉里,皮肤下涌动的血液奔走着被挤开,无数的疼痛信号游走着,逼得灵幻想要大叫。灵幻依旧动弹不得,唯有口舌可以动弹,但是他此时为了忍住痛呼就已经竭尽全力,根本无暇说出什么劝阻的话,只得全心祈求影山律松开牙关。可律并不松口,只是依旧稳定又有力地使用自己的牙齿入侵灵幻的血肉,被挤压拉扯到极限的皮肤发出悲鸣,要被缓缓生啖吞食掉的本能恐惧攥住了灵幻,捏开他的紧闭的喉头,逼出了一声带着惊恐和疼痛的哀叫。在这样真切的痛叫声里,影山律获得了满足。他松开了嘴巴,一个几乎渗血的牙印被留在了灵幻的肩侧。灵幻从恐惧里努力回过神来,以一种奄奄一息的无害模样向律哀求:“对不起,律,我错了。”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有错,“是我的错,求你了,放开我吧。真的对不起。”律挑眉,没有揭穿灵幻这幅完美无辜模样的打算,只是无言将自己对灵幻的禁锢松开了一些,然后立刻就看到灵幻挣扎着起身要从他身边逃走。影山律没有急着再去捉住灵幻,然后就被灵幻脱下的外套蒙住了头。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在黑暗中嗅着灵幻外套上淡淡洗衣粉的气味,然后隔空伸手将逃到门边的灵幻的脚踝握住,不顾对方迎面倒地时的痛呼,一扬手拽着成年男人的脚将对方拖回自己面前,黑发少年将头上的外套取下,在丢开之前又闻过一口。然后他站起身,俯视着摔得鼻血直流的灵幻,依旧是那副礼貌又冷淡的优等生模样,他说:“请不要逃走,灵幻先生,我们还有许多的事要做呢。”或许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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